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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愛著你的人,聽聽他們的心聲,再看看我們一起走過的路,不要再讓回憶成為我們的絆腳石。我們不再年輕,可我們也能為你撐起一片天,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苦難與非議。”
“他們在說什麼?”
“自己不會聽?”
“我是中國人!”
“你先是日本人,之後才變成了中國人。”
“我媽是中國人,我就是中國人。他們在說什麼?”
“他向你媽求婚呢。”
“我媽要嫁嗎?嫁了你不是沒戲了?”
“不見得。”
“你們在策劃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讓她更幸福。你媽現在心裡還堵著塊石頭,是時候該把它砸開了。”
“你是說我媽的後遺症?”
“啊!你媽的病一直好不了跟她自身有很大的關係,只是她自己沒發現。”
“能不能說仔細一點,我聽不懂。”
“小孩子不該聽的不要聽!”
“媽教過我,不恥下問。”
“不是讓你問這些事。”
“胖子她爹不會來插一腿嗎?”
“胖子她爹估計已經插了一腿。”
“我媽又不是傻子,很快就會發現的。到時候看你們怎麼收場!”
少年冷冷的說著,轉身回房之際,樓下傳來了瓷器破碎的聲音,緊接著,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叫聲傳遍了整個別墅。
“媽!!”少年擔心的大喊著,要跑下樓,可被他舅舅攔住了。
楚忘淵眉頭擰緊,“聽話,現在去收拾你和你媽的行李。”
“舅舅,誰去世了?”
“你媽的同學,也是她最好的朋友,因公殉職了。如果不是他,你可能就不存在了。”
“要回日本嗎?”
“嗯,去收拾吧。”
“舅舅你不回去嗎?”
“我在家照顧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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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
又是一年八月,流金鑠石。
可是,太陽再怎麼炙烤,也有暖不了人心的時候。
日本,她闊別了十年的地方,沒想到因為乾貞治的死,她再次踏上了這片土地。
她一襲黑裙,蒼白的容顏未施脂粉,通紅的雙眼還布著血絲,憔悴不堪。她下了手塚的車,站在墓園外,心又是一陣抽疼。
跟著下車的還有楚沐,只有十幾歲個子已經超過了一米七,一身黑色的西裝,不知吸引了多少女孩子的矚目。
“我就不進去了。”手塚說道,“照顧好你母親。”
楚沐目光中透露著擔憂,將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臂彎裡,撐開傘遮住毒辣的陽光,“媽,別太傷心了。”
流螢點了點頭,緩緩的邁著步子。
墓園裡很幽靜,樹立著一塊塊墓碑,密密麻麻。母子倆大約走了二十分鐘才到了墓碑前。“Inui”的英文格外顯眼,只是跟在後面的字不是“Sadaharu”而是“Kaoru”雖然有些近似,卻沒人會把男人名和女人名搞錯。
少年指了指旁邊緊挨著的一塊寫著“Sadaharu”墓碑,眉角習慣性的挑了起來。
流螢輕蹙起眉頭,從楚沐的臂彎裡放下手,將手裡的花束放在墓碑上。
楚沐低頭看了看他母親,“媽?”
“請問,您認識我媽媽嗎?”一名跟楚沐差不多大的男孩兒恭謙的問著。
流螢瞥了一眼男孩兒,淡淡笑了一笑,“抱歉,我不認識你母親。”
“父親。”男孩兒探究的看著眼前這對母子,很是納悶,回頭叫了一聲。
楚沐稍稍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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