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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憂的詢問,在見到帳篷內的景象後,立刻變成曖昧的呼呼輕笑。昏黃的燭光,一個被頭散髮的少女,赤裸著昏厥趴在地上,腿間站著一個握著她腳踝的“熊人”任誰見到這幕光景,都會做出理所當然的聯想。
我不知道在熊人眼中,自己的確切樣子為何?但既然他們也把我當熊人,想來也是看見我全身毛茸茸的一堆,沒有穿不穿褲子的問題。
“剛剛聽到你這裡這麼大聲,我們還以為你…想不到你是一個人在帳篷裡風流快活?”
熊人們看著我,一個個意有所指地淫笑起來,我則像是被撞破好事一樣,掃興地嘆息著,將他們帶出帳篷去,不給他們多待在帳內看出破綻的機會,並且拜託他們當作沒看到。
目前,除了卡翠娜,所有的羽族女俘虜都被集中起來,防止她們脫逃,而為了維持紀律,除了立下大功的熊人外,是不允許把女俘虜帶回私人營帳裡的,我雖然受白瀾熊賞識,給予我這種特權,但為了怕身分外洩,從來沒留女人在我營帳裡過夜,現在卻剛好以這理由解釋過去。
熊人們告訴我,白瀾熊有急事要找我,要我趕緊過去。對此我自無異議,只是先回帳篷內擺平一下可能發生的問題。
如果羽虹給人發現,後果非同小可,我與她都要完蛋,可是藏身在這帳篷裡,卻是遠比別的地方都要安全。獸人世界的社會規則相當原始,既然這女人在我的營帳內,就是我的私有物,旁人如果垂涎她的美色,想要掠有,就必須堂堂正正挑戰、擊敗原先的擁有者,絕不會偷偷跑進旁人營帳姦淫女俘。
目前熊人都與我友好,雖然知道我營帳內有女人,但是一來沒看見她的俏麗臉龐,二來對我保有幾分敬意,自然不會趁我不在,摸入我的營帳。
我行囊裡還帶著一些藥草,裡頭自然不乏強力迷|藥。我把羽虹的小嘴撬開,喂她吃了兩顆,估計會讓她一個時辰內醒不過來,再用繩索捆綁,作暫時處理。
對付武學高手,這樣的措施並不夠,但我現在沒有時間,只能這樣粗略處理一下,只要確認她一個時辰內維持現狀,那就沒問題了。
準備妥當,我離開營帳,去見白瀾熊。
路上,我想起一件事,就是關於我頭上這頂石頭帽的使用。當初茅延安說,把這帽子戴在頭上,雖然不能隱身,但是周圍的人看到我,都會把我當成是同類,或者把我當成是一個不起眼的東西,對我視若無睹。
我從來不曾對這段話深思過,但是現在想來,確實是有點古怪的。當我置身於一堆獸人群中,羽虹看到的我是獸人,這是因為在一群獸人中,變成獸人最不起眼嗎?那如果是獸人和羽族兩軍對戰,我在雙方眼中看來又是什麼模樣呢?這點就很讓人納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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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當我離開獸人群,孤身一人獨處帳篷內時,我看起來又是什麼樣子?是不是因為這樣子才露出破綻,被羽虹發現呢?
羽虹既然能識破我的偽裝,當然其他人也有可能,如果在這一點上大意,說不定就會讓我葬身南蠻。
見了白瀾熊,只見他神情緊張地,要我準備一次筵席。
“為了要商議目前的局面,我要和虎族與豹族的首領人物密談,所以要準備筵席,你是從阿里布達來的,應該知道一些比較有文化的接待方式吧?”
看他說得慎重,我點點頭,開始想該怎麼去吩咐這裡的大廚準備菜色,而白瀾熊似乎還怕我不懂,看看左右無人後,在我肩頭一拍,低聲道:“我們的交情非比尋常,是從小一起玩到大的炮友,你明白嗎?”
再清楚也不過了。所謂炮友者,一起打炮的朋友,用淺顯一點的話來說,就是和我、巴閉、阿巫一樣,常常一起去嫖妓、搞女人的酒色朋友,雖然說從小打炮打到大,這種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