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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難言的欲·望在體內發酵開,他只能將頭靠在『鬱燈』的身體上,像某種獸類一般,不住地嗅聞,牙齒緩緩變得尖利,舌頭化作了殷紅的蛇信,舔·舐著近在咫尺白皙的脖頸。
『鬱燈』的衣服被他扯開幾分,鬱燈眼眶紅紅的,那種得不到紓解的欲·望令他宛如一個吃不到糖的孩子一般,金色的眸中凝聚著水汽般的淚水,他委屈的甚至開始低聲地抽泣了起來。
「嗚……好、好難受……」
他的雙手覆蓋上一層暗金的鱗片,兩條白皙漂亮的腿合併在一起,徹底化作一條纏金細長的蛇尾。
墨發有幾縷被薄汗糾纏地黏在白皙精緻的臉側,淚眼朦朧,似是被林中的精怪趁著霧色正濃時狠狠愛·撫·玩·弄了一番。
可以說,祝枝這張臉從未發掘出來的另一層艷色·情動都被鬱燈徹徹底底地發掘了出來。
鬱燈雙手緊緊摟著懷中的人,周圍的寒冰玉清澈透亮,直直地映出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影子。
曖昧且纏綿,通身散發著恐怖威壓的男人抑制不住地用蛇尾糾纏著沉睡中的青年,那條細長的尾巴忍不住地摩挲,獸類的本性在此刻發揮的徹徹底底。
可以說,這完完全全就是一條雄蛇處在發情期求愛的狀態。
若是祝枝本人或許還能剋制地住,他在鬱燈面前慣來會裝,自然也不想被喜歡的人看到這般被獸性控制的一幕。
此時兩人因著生死棋互換了身體,鬱燈並不清楚內情,也不瞭解蛇類如何跨種族與人類交·配,這會兒便只能不得章法地蹭蹭摸摸。
若鬱燈此時是清醒的一定會羞憤萬分,畢竟這等事實在稀奇,過分地挑戰人的心理防線。
誰能對著自己的身體這般發·情?
鬱燈懷中的青年幾乎呈現半·裸的狀態,屋頂的寒冰玉忠實而沉默地記錄著兩人烙印在此刻的激·情。
祝枝濃密的睫毛微振,他將將醒來便感覺到一陣不對勁。
他被人緊緊攬在懷中磨蹭親吻。
而那個抱住他的人,面容精緻清雅,臉頰一顆淺色的小痣,眼神朦朧間彷彿帶著幾分不諳世事的溫柔。
不是他自己又是誰?
祝枝愣在當場,可手中卻下意識地撫摸著攬住自己的青年的脊背。
來自神魂上的親暱感不可忽視。
祝枝幾乎是一瞬間便明白了,他如今這具身體,應當是鬱燈的。
原因他也能大概猜個七七八八,生死棋本就是神器,本用以明淨清心、穩固魂魄,鬱燈先前闖了進來,打翻生死棋,但因著兩人神府曾交融過,這生死棋力量便在兩人身體中交錯平衡。
生死棋最核心的要用便是對神魂的作用,交錯的力量無法徹底平衡,於是兩人才會無故神魂交錯,交換身體。
祝枝抿唇,眼中陡然閃過幾分殺意。
定然是有人對鬱燈說了什麼,否則鬱燈根本不可能會知道生死棋一事。
這次兩人算是幸運,生死棋只是將兩人神魂交錯,祝枝根本不敢想,若是鬱燈出了什麼意外,他會如何。
或是瘋,或是死,便是理智尚存之下,似乎也只有這兩個選擇。
祝枝心中陡然產生一股從未有過的僥倖之感,鬱燈還活著。
祝枝從未曾懼怕過生死,從他與天道為敵,掙扎著逃出鎖龍坑,墮入魔道,他就知道,自己與這個世界都有著不可寬解的仇恨。
如果讓他死去能夠毀滅這骯髒不公的一切汙穢,祝枝絕不會有片刻的猶豫。
祝枝垂眸,輕輕握住青年不得章法的雙手。
素白的指輕輕撫摸著渾身顫抖的青年,這種感覺很微妙,就好像自己在教自己如何歡·好一般。
祝枝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