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壓倒雨宮悠斗的最後一根稻草(第1/2 頁)
佐竹義昭走了,走得很瀟灑。
雨宮悠鬥看著面前那本樸實但滄桑的皮革書,猶豫片刻,開啟了他。
與其說這是一本書,倒不如說是一本連環畫。
除了封面上那五個小篆,整本書一個字都沒有。
第一幅畫是一個衣著簡陋的人,捧著一塊木頭上的火星,神情欣喜若狂。
燧人氏鑽木取火!
整幅畫都透露著那種蠻荒原始的氣息,沒有那點火光與尋常的火不一樣,紅的耀眼,似乎只是盯著眼睛就快要被灼瞎了。
第二幅畫是一群勞動人民在勞作,遠處山上燃燒著烈火,在火燒完的灰燼中,人們耕地撒下種子。
刀耕火種!
第三副場面和宏大出現的人很多,雨宮悠鬥卻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兩方對立戰爭,樹立的炎黃旗幟,格外顯眼。
涿鹿戰火!
雨宮悠鬥繼續往後翻。
烽火!
怒火!
災火!
每一幅畫的細膩程度都不一樣,但唯一一樣的是裡面的那一抹火光,似乎把這一幅幅的畫串聯了起來。
那火光不是普通的火,更像是一個符號。
合上書,這幾幅畫似乎刻印在了他腦海裡,一旦閉上眼睛,這幾幅畫就會一幅幅的閃過。
越來越快,但是那一抹火光也越來越亮。
原來這就是冥想法,不需要任何文字表述,所見即所得。
習得技能薪火冥想法1
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只是一晚上沒睡的疲憊消散了不少。
這冥想法對卷王來說可太友好了。
每天練練也好,就當訓練了,雨宮悠鬥起身上樓補覺。
明天週一,要上學。
翌日,雨宮悠鬥照常完成訓練,用毛巾擦乾汗,準備吃早餐。
今天的早餐是牛奶三明治。
剛運動完的雨宮悠鬥胃口大開,狼吞虎嚥。
“欸?怎麼不見綾見姐?”雨宮悠有些奇怪。
“她升職了,現在在培訓深造。”鷹司太郎如同往常一樣坐在一旁,拿著當天的報紙。
他每天起的很早,大概是因為老年人覺少
一般上了年紀的老人每天都睡不長,大概是想在有限的生命裡多看一眼自己熟悉的一草一木。
“斯國一!綾見姐這麼快就升警部了。”雨宮悠鬥有些驚訝,警部在警視廳的地位已經不低了,在整個東京都能算得上比較體面的工作。
“是啊,很厲害,”鷹司太郎緩緩點了點頭,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他隱約有些猜到了。
多少是有些惆悵的,他其實不是很願意讓弟子走上那一條路。
看見了意氣風發的弟子們,就像看見了當年的他。
但腳長在每個人自己的腿上,要怎麼走,都得自己說的算,他無法干涉,也無權干涉。
他的這種想法相對於昭和時代的人算得上是很開明瞭。
“我出門了!”
鷹司太郎回過神來,雨宮悠鬥已經吃完飯準備去上學了。
最近恍惚的次數越來越多了,鷹司太郎盤算著,他幾乎每天都會不自覺的回憶起過去的事情。
然後看著活蹦亂跳的外孫,有種欣慰的孤獨感,這種感覺圍繞著他,倒並不會讓人死去活來。
只是心裡空蕩蕩的,經常會悵然若失。
泰戈爾在飛鳥集中說過,這寡獨的日子,幕著霧與雨,我在我的心的孤寂裡,感覺到它的嘆息。
大概是時代來收取當年意氣風發的債了。
鷹司太郎放下報紙,看著牆上掛著的太刀出神。
像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