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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葉無奈閉眼。

李天明才出去。

知道棲葉沒事，李天明就去看後勤部消除記憶的情況了，然後抓住了某個試圖再次躲過失憶藥水的人。

李天明撓了撓甘林的腋下，甘林笑出了聲，不過意識到自己被發現了，便笑不出來了，有些沮喪地起來。

李天明：「知道那一切，對你沒什麼好處，繼續當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對你好得多。」

甘林卻不太願意，「那是對於別人來說，我不希望當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人，那些過去，那些在怪異的手下死去的人，我要記住他們！」

甘林有些倔強，無知有時候自然更好，但是他寧願當一個什麼都知道的無力的人，承受著這份什麼也做不了，只能看著一切的發生的難受，也要當一個清醒的人，知道真相的人。

因為或許有一天，怪異再次出現，他死起碼也能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死。

而不是隻留下不甘心。

而那些朋友、老師、學長、學姐，他也不願意像那些人一樣，只以為是被一個報社的人殺了。

李天明看著他的眼神，突然笑出了聲音，「你這小子，也有點意思。就算給你消除了記憶，怕是之後也要靠著各種蛛絲馬跡找出疑問來吧。」

就好像之前和劉冉一起發現了不對一樣。

甘林的固執會讓他在發現不對時，一定要探究個清楚。

「罷了罷了，你要跟我學玄學嗎？」李天明問，「加入怪處部。」

甘林眼睛亮了，「我要！」

李天明點了點頭，算是勉強收下了他，「你那個朋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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