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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靜的笑容淡了淡,端著飯出去,“我去叫爺爺回來吃飯。”
她結婚七年,還沒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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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關飯店,沒心沒肺的初依和祁白吃完了飯。
剛要了口湯喝,蛋泥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對初依說,“對方人要到了。”
“你們又約的這裡?”初依很意外,“這地方這麼亂,你們怎麼說話?”
“不在這裡,昨天說好的,他們今天來這邊辦事,順便把我捎上,去他們公司說。”
祁白連忙說,“那我們先走了。”
蛋泥一抬筷子說,“人家走到門口了。”
祁白回頭,看到餐廳大門外頭,那三個昨天見過的人正進來。
他實在不想初依認識這些人,剛剛的事情也有情緒,拉著初依向外走。
初依連忙撕了塊衛生紙擦嘴,又低頭去拉衣服拉鍊。
餐館裡這會人不算多,沒有坐滿。周策昨天罵罵咧咧,覺得這裡不好,可是回去了,不知怎麼的,鼻子邊都是這餐館裡做滷味的那香氣。
大家也不是純粹路過來接人,其實周策還準備試個菜。
卻沒想,又能看到初依。
三個人,喬宴走在最後。
看到初依,也認出她。
彼此迎面走過。
陽光從餐館門口的毛玻璃上照下來,一大盤涼拌蓮藕拌小芹菜剛剛從廚房送出來,散著香甜。
餐廳內,半空中懸著吊扇,下面人聲鼎沸,
她低著頭走過來,長頭髮搭在肩上,正在拉衣服的拉鍊,拉了幾下,都沒有拉上去。
喬宴淡淡地迎上去,身後的餐廳外,有一隻狗追著貓跑過。
兩人出,三人進,餐廳過道僅夠兩人並排。
狹路相逢。
祁白伸手,搭上初依的肩膀,把初依往懷裡的方向帶了帶。
初依說,“這衣服的拉鎖怎麼回事,又不行了,我等會回家得先找根蠟上上。”
周策和趙亮從她身邊走過,聽到這麼“貧困戶”的語言,又微不可見地打量她。衣服拉鎖壞了,不是應該換一件嗎?
祁白也覺初依“掉鏈子”,就隨著初依低頭,左手伸過去拉住初依正拉拉鍊的手,攥在了手裡。
初依轉頭看祁白,眼神奇怪。
悄然無聲地,這一秒,喬宴和她擦肩而過,她沒有看到他。
穿堂風從外面灌進來,
初依的頭髮被吹起,她的眼中帶上欣喜,望見門口剛上的涼拌蓮藕。
剛想說帶一份回家,頭皮一疼,把她拽住了!
“呀——”
她右手捂著腦袋,轉頭,祁白也隨著她轉。
對上那三個男人,他們也停了腳步,正看著他們。
一個眼神平靜,另兩個神情疑惑。好像初依喊了一聲像碰瓷的。
祁白一眼鎖定目標!
看到昨天那個穿粉紅襯衣的,此時手裡正放在身前紐扣處,那裡,一縷初依的頭髮被他拽成了直線,這邊終點是初依可憐的頭皮。
他頓時怒了,昨天就莫名反感,那人一副被寵壞的二世祖樣子,今天穿著淡色的夾克,看著還是令人不順眼。
還沒發作,初依卻先開口,“你扯我的頭髮?”
她問對面的人。
全餐館瞬間一靜。
好像聽到老虎說,“你拔我的毛?”
祁白上前一步,用他們這片痞子都用的開場白,“不想混了是不是,也不看看什麼地方就掛人?”
喬宴抬起手,相當坦然,沒什麼語氣的說,“自己掛上來的。”
“怎麼說話呢你。”祁白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