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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文飛心事重重循著石徑緩緩前行,只見張南一路歪斜,奔了過來,心中不由一驚,忖道:「他似是受了極重的內傷,這是什麼人幹的?」
思忖之間張南已到了面前,他乃極為堂正之人,張南過去雖有不是,但此刻身負重傷,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伸手一扶張南道:「前輩想必是受傷了。」
張南一挺腰將腳步立定,哈哈笑道:「這點傷勢還要不了五爺的命。」
陸文飛又問道:「襲擊前輩是何方之人?」
張南哼了一聲,道:「那還用說,自然是避秦莊的人了。」
陸文飛怒道:「這避秦莊不知是何許人物,簡直就沒有把武林同道看在眼裡。」
張南朗笑道:「這筆帳川西張門要加倍討回,我們不會輕易放過他們。」
陸文飛突然想起了玉鳳,遂道:「玉鳳姑娘是不是亦落入他們手中?」
張南心裡一動,援軍一時半刻還不能到達,眼前這少年雖然本領平常,但有劍祖為靠山,不失為有力臂助,當下憤然道:「兄弟已將此事飛報門主,料他們不敢將她怎樣。」陸文飛不便多問,默然無語。
張南又道:「此地不是談話之所,小哥如若沒事,請隨我來。」
陸文飛原無一定行止,隨即便道:「在下攙著前輩去吧。」
川西張門落腳之處,是在古陵不遠一所臨時搭蓋的茅屋內,屋內約有十餘人俱是張南所領的司下,見張南負傷回來,大家驚駭不已。張南坐下先行服了兩顆藥丸。這才開口道:「小哥請坐,兄弟得先運息一會。」
陸文飛忙道:「前輩儘管請便。」
張南堪轉入內間,謝一飛由外面匆匆行了進來,甚感意外地望了陸文飛一眼,隨口問道:「川西五爺呢?」
陸文飛見川西張門中人,正自交頭接耳密談,遂代答道:「張五爺途遇伏擊,現在內室運息,大爺稍坐一會吧。」
謝一飛滿面焦灼地道:「玉鳳姑娘可回來了嗎?」
陸文飛搖頭道:「好像還沒有。」
謝一飛哼了一聲,道:「我家寶樹亦失蹤了,這一定又是避秦莊乾的。」
陸文飛知他所說的寶樹,就是與自己在古陵前動手的那玉面少年,暗忖:「好啊!
可有熱鬧好瞧了。」
謝一飛見陸文飛沒有說話,隨又問道:「五爺運息有多久了?」
陸文飛道:「他剛進去你便來了,不及一盞熱茶的時刻呢。」
謝一飛焦灼地來回踱了幾步,顯然事情十分的急要。
也就在這時,張南已由暗室行了出來,拱手一笑道:「兄弟偶然大意,幾乎為宵小所算。」
謝一飛停下腳步道:「張兄可曾看出是哪路人物?」
張南道:「俱是一色玄衣,我也認不出哪路人物,想來是避秦莊之人。」
謝一飛哼了一聲,道:「如此說來,咱們是非去一趟避秦莊不可了。」
張南知他為了謝寶樹,且故作不知,道:「這倒不必,兄弟已飛報門主了,得他來了再說。」
謝-飛搖頭道:「救人如救火,川西離此千里,哪裡等得及呢?」
張南冷冷笑了一聲,道:「我倒不信他們敢把玉鳳怎麼樣?」
謝-飛道:「張兄有所不知,我家寶樹是我大哥的命根子,若有閃失,我拿什麼交待?」
張南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謝兄的意思是要拜莊!」
謝一飛輕籲一口氣,道:「除此之外,兄弟實無善策。」
張南思忖有頃道:「只是咱們人手太少了些。」
陸文飛突然插言道:「二位如不嫌棄,算在下一份。」
謝一飛著了他一眼,道:「陸兄願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