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夢也想不到我會在他遞給我酒杯的瞬間用早已備好的匕首直刺他的心臟,他胸前的血水噴濺了一床……
我沒有絲毫的恐懼,保住金條的喜悅令我幹勁倍增,為了毀屍滅跡我承受了常人無法想象的痛苦。我自己買來油漆覆蓋屋裡的血跡,將所有沾了血的紡織品一塊塊地絞碎、燒燬,再順著馬桶一點點地衝走。我是在衛生間裡肢解我丈夫的,動用了刀、斧、鋸等一切可以利用的工具。由於缺乏專業知識,我對人體骨關節的拆卸進行得異常艱難,直到買來一本《人體解剖學》的書後,我肢解的人體的技巧才逐漸得心應手。一開始我用硫酸溶化骨頭和肉,但刺鼻的臭味使我立刻停止了這種愚蠢的方式,我不想讓鄰居起疑。後來我只用硫酸溶化骨頭,而肉則被我剁成餡包成了包子。這些人肉包子我吃了整整三個月。最可笑的是那個保姆,我在電話裡嚇唬她說:你再不離開我丈夫我就花錢僱人把你弄死。她真就跑回老家了,她哪裡知道我丈夫已經死了。
自從我吃光了丈夫以後,我的身體每況愈下。我知道是我罪孽深重,但我無力自拔。我開始主動捐助各種公益事業,妄圖用偽善的行為來阻止死神的臨近。也別說,我還真就苟延殘喘地活了下來,直到昨天晚上我隱約聽到了我那死鬼丈夫很大聲地叫我的名字,我嚇得沒敢應聲。我知道我要死了,就坐下來給你寫信……
信到此為止,劉順喜知道這封信肖慧嫻根本就沒寫完。這時候,窗外忽然颳起了一陣大風,呼嘯的風聲很像肖慧嫻痛苦的呻吟聲。他開始不由自主地恐懼,只覺得後背比冰還要冷,他哆嗦著點燃了肖慧嫻的遺書,當火光燃起之後他“啊”的一聲昏死過去,因為他看到雪白的牆面上赫然出現了一個滴著血的血手印!
當他再次醒來,牆面上什麼都沒有。劉順喜禁不住啞然失笑:我這是怎麼了?真是疑心生暗鬼。15天后他來到一座很開放的大城市買了一幢別墅,準備開始過舒舒服服的生活。他躺在床上翻看著手中的車票——是該把父母接來享福了!當他迷迷糊糊就要睡著的時候,客廳裡突然傳來了很輕微的腳步聲,緩緩地由遠而近,正向他臥室走來。奇怪了,門鎖得好好的,這人是怎麼進來的?劉順喜開始害怕,他想起了肖慧嫻,身體哆嗦成一團,立起耳朵仔細聽。可腳步聲走到臥室門口,就靜止了,看看錶,正好12點。一個小時之後,他壯著膽子開啟門察看了別墅裡所有的門窗,一切完好無損,劉順喜不知道今夜的腳步聲是不是幻覺,他撕毀了火車票,不想將禍事殃及父母。第二天夜裡,腳步聲再次響起,由遠而近,一步步地,到了12點,一切又恢復了安靜,與昨夜不同的是,臥室門口的木地板上出現了一隻淡紅色的血手印……劉順喜神經徹底崩潰了,苦思良久,他想找個人和他同住,租金僅50元一月。
第二天果然就來了一個體育學院的男孩,身材魁梧,讓劉順喜很有安全感。說來奇怪,男孩住進來以後,腳步聲消失了,整整一個月,平安無事。劉順喜想趕男孩走了,他不能永遠不回家鄉接自己的父母。接近12點了,男孩才關了電視,劉順喜說我父母明後天就到了,算我違約,不收你房租了。男孩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知道了,轉身進了臥室。
劉順喜轉身去洗澡,剛走進浴室就感覺到浴缸在不停地往外冒水,低頭一看,竟是鮮紅的血!浴缸裡面到處都是一個50多歲老頭被人肢解了的肢體!怎麼回事?莫非他就是肖慧嫻的丈夫?但他五年前不已經被毀屍滅跡了嗎?劉順喜想奪門而逃,偏偏久違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從臥室緩緩地走到了浴室門口,透過毛玻璃,劉順喜看到了肖慧嫻的身影,她兩手呈彎鉤狀開始推門……劉順喜嚇懵了,拼命撈出浴缸裡的殘屍堵住浴室的門,這時候浴缸裡偏偏又有了動靜,他感到浴缸裡有人站了起來,他不敢往後看,可是他看到了鏡子,鏡子裡出現了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