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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小衍，你還和以前一樣，溜步子最快。&rdo;渣學長開口，理了理自己的西裝，&ldo;我們找個咖啡店坐坐吧?我……有點事想和你說。&rdo;

&ldo;沒什麼好說的。&rdo;白衍皺眉，冷冷道，&ldo;讓開。&rdo;

&ldo;小衍，以前都是我的錯，我是真心知道錯了。我們談一談，就幾分鐘，小衍，你幫幫我，我公司遇到點困難……&rdo;

白衍的眼底除了唾棄，也就剩下噁心了。

分手彷彿就在昨日，對方說的每一句話，白衍都記得。那會兒紮在心裡，這會兒就只想拔出來再插還回去。

當晚，羅敘是在醫院見到白衍的。

白衍捏著拳頭，臉上是一道血口子，半張臉都是血跡，狀況悽慘，剛被醫生處理過。他渾身都在顫抖，咬緊牙關，生人不近的模樣，眼神倔的和頭驢似得。

王柯柯就陪在他身邊，是她送白衍來的醫院。她哭的梨花帶雨的，妝都花了。

羅敘趕忙上前，白衍一見著他，那股子倔氣就都消散了。他忽然間的失措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躲躲閃閃的，唯有捏著的拳頭更加緊了。他低下頭，抿咬下唇，指尖陷進了掌心。

他知道自己闖禍了。

羅敘見狀，什麼都沒問，反倒是過去仔細檢視他的傷口，詢問了醫生幾句。期間，他能夠明確地感受到白衍的瞳孔裡溢滿了慌亂，身子僵直的過於緊張。

確定傷勢不嚴重後，羅敘才明顯鬆了口氣。

王柯柯哽咽道：&ldo;羅敘，抱歉，都怪我硬是要帶白衍去校友會。&rdo;

&ldo;我讓人先送你回去，謝謝你送小衍來醫院。&rdo;羅敘拍了拍王柯柯的肩膀，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讓隨後到的助理先把王柯柯安全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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