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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但凌度沒有回過頭來看一眼,自始至終沒有發現他。
可能不止十分鐘,最終凌度還是掏出了鑰匙,開啟了家門。
看到玄關的時候,凌度又靜止了。
這次他沒有停很久,很快便動了動,把鑰匙掛在了旁邊的牆上。
陸燕亭知道自己該走了,等凌度關了門,他就安靜地離開。
可凌度不知是忘了還是特意留著,並沒有關門,反而走進了屋子。
陸燕亭就在門外也站了會。
凌度沒多久就端著一盆水回到了玄關。
新聞上報導過,凌度的父母就是死在了玄關。
陸燕亭遠遠地注視著凌度。
看著他蹲下來,一遍一遍地擦拭著早已沒有痕跡的地面,動作不緊不慢,機械而僵硬。
看著乾燥的地板漸漸潮濕起來,到處都是新添的水漬。
看著凌度擦了很久很久很久,最後放下抹布,跪在了滿地的潮濕中,一點一點縮起了肩膀,整個人彷彿蜷成了很小的一團。
看著他面無表情地淚流滿面,奪眶而出的眼淚砸進了水漬裡,輕輕鬆鬆看不見了。
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只有眼睛越哭越紅,眼淚越來越洶湧。
直到哭暈過去,他也沒發現自己忘記關了房門,而門外還有人。
陸燕亭在夢中的自己抱起凌度叫計程車的時候醒了。
十月的天氣,他夢出了一身冷汗。
他知道有什麼不對勁了。
凌度太正常了,正常到不正常了。
他的父母剛去世沒有多久,旁人尚且驚呼痛心,但凌度在他們面前的反應,永遠稀鬆平常,接受所有的冒犯與打量,所有的審視和批判,彷彿事情已經年久日深,掀不起巨大的波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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