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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ldo;你要幫我洗內褲嗎？&rdo;

竇澤：&ldo;……&rdo;

&ldo;做我男朋友還是幫我洗內褲，你選一個。&rdo;霍司明扶著門，看著他說。

竇澤裝作沒聽到，拉開旅行包的拉鏈，將襯衫一一掛回櫃子裡。霍司明又說：&ldo;書房的沙發床很短，如果你讓我睡回臥室，我可以允許你不洗內褲。&rdo;

竇澤一邊掛衣服，一邊說：&ldo;那我們兩個換一換，你來睡臥室，我去睡書房。&rdo;

&ldo;……&rdo;霍司明說：&ldo;……我自己洗內褲。&rdo;

竇澤忍不住勾起唇角笑，霍司明便過去抱著他親了一口。竇澤回頭看他，說：&ldo;你不是說，可以不做這些嗎？&rdo;

&ldo;如果做我男朋友，就可以隨你……你需要選擇。&rdo;霍司明深邃的眸子裡帶著笑意，過了一會兒，他認真地說：&ldo;竇澤，別禁錮自己，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rdo;

竇澤稍稍嘆了口氣，夜色太溫柔，讓他的心也柔軟了，剛剛的親吻不是不美好，他的腦袋稍微遲疑了一會兒，嘴巴里已經吐出一串讓自己後悔的話：&ldo;……你讓我考慮一下。&rdo;

霍司明便笑了，稍稍勾起唇角，看著他，道：&ldo;晚安。&rdo;

竇澤躺在床上，腦海中又浮現起剛剛的場景，嘴唇上似有濕度一樣，耳邊聲聲迴響著霍司明的質問：噁心嗎？我的口水噁心嗎？

他抱著枕頭慢慢翻了個身，讓稍微隆起的肚子挨著床墊，這屋子裡還有明顯的霍司明的味道，枕邊更甚，繚繞在他鼻尖，噁心嗎？不噁心，他都睡了這麼長時間，甚至聞見這味道還有些安全感。

竇澤輕輕搖了搖頭，閉上眼，不想了不想了……睡覺。

第二天醒來時，霍司明果然還在家裡，正穿著質料輕軟的睡衣在樓下盛飯，見他下來，說：&ldo;天有點冷了，今天走的時候帶件外套吧。&rdo;

竇澤臉上還有枕頭印子，聲音帶著晨起的幹啞，說：&ldo;我的厚衣服還在宿舍裡，等週末回去拿。&rdo;

&ldo;那你先穿我的。&rdo;霍司明將小籠包放到他面前，又倒了些醋和辣椒做蘸碟。又問：&ldo;你中秋的時候，要跟家人一起過嗎？&rdo;

竇澤拉開椅子坐下，夾了一枚包子放進嘴裡，道：&ldo;晚上一起，不過也不會特別隆重，我爸不能吃月餅，也就在陽臺上看看月亮意思意思。&rdo;

霍司明點了點頭，問：&ldo;那中午有時間吧？&rdo;

竇澤這才反應過來，忽而問：&ldo;……你是想帶我回家過節嗎？&rdo;

霍司明點點頭：&ldo;中午可以一起吃個飯嗎？不是特別隆重，下午可以繼續回去上班。&rdo;

竇澤拿著筷子頓住，連上面夾得包子都顯得不那麼美味了，他有點緊張，也有點害怕，問：&ldo;你爸爸知道我的存在嗎？你出櫃了嗎？&rdo;

&ldo;應該知道吧？&rdo;他沉思了一會兒，又說：&ldo;他們一直以為我是性冷淡，或者雙性戀，所以並不需要出櫃。&rdo;

&ldo;……&rdo;竇澤把包子塞進嘴裡，連醋也忘記蘸。&ldo;你爸會把我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