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頁(第1/3 頁)

&ldo;好了。&rdo;他說，將麥克風放回去。

那個黑手黨的人點點頭。&ldo;明天我會回來瞭解情況。&rdo;

那人離開之後，布林加寧抹去額頭上的汗水。他不知道和這些莫斯科來的殺手打交道可怕，還是和那些替他工作的殺手打交道可怕。他知道的是，他在雅庫斯克的日子不多了。在他們找到人來取代他之前，他會安然無恙，但是，他同時會啟動一項謀籌已久的計劃。他在瑞士銀行的帳戶有幾百萬美元。

日內瓦不錯。或者巴黎或者倫敦。做珠寶生意也能賺很多錢。

反正什麼都比西伯利亞的冬天好。

他微笑起來。黑手黨可能幫了他一個大忙。

第二十二章

彼得羅夫正要離開他在無趣的莫斯科政府大樓的辦公室，秘書說他有個電話。他心情很不爽。他剛剛無法推辭掉在挪威大使館舉辦的一個外交宴會。挪威，饒了我吧!除了燻魚沒有其他好吃的。他打算大灌伏特加，讓自己出醜。也許他們以後不會再邀請他了。

&ldo;你不會讓他留言啊，&rdo;他咆哮說。他走出門口時回過身說：&ldo;誰打的電話?&rdo;

&ldo;一個美國人，&rdo;他的秘書說，&ldo;他說他的名字叫約翰&iddot;道伊。&rdo;

彼得羅夫一副震驚的樣子。&ldo;你沒聽錯吧?&rdo;

彼得羅夫推開他那個滿臉驚詫的秘書，回到辦公室，抓起桌子上的電話，將其湊到耳邊。&ldo;我是彼得羅夫。&rdo;他說。

&ldo;你好，伊萬。我聽出你的聲音來了。&rdo;電話裡的聲音說。

&ldo;我也聽出來你還是那個叫庫爾特&iddot;奧斯汀的傢伙了。&rdo;彼得羅夫說。他的咆哮聲和眼裡洋溢的快樂並不相稱。

&ldo;你很精嘛，老朋友。還是那個伶牙俐齒的老克格勃。你怎樣啊，伊萬?&rdo;

&ldo;我挺好的。自從雷佐夫那件事到現在多久啦?&rdo;

&ldo;反正好幾年了。你說如果我需要幫忙可以打電話給你。&rdo;

奧斯汀和彼得羅夫曾經聯手摧毀米哈伊爾&iddot;雷佐夫的陰謀，那人是個俄國的陰謀家，籌劃利用海洋積聚的爆炸性甲烷水合物在美國東部海岸引發一場海嘯。

&ldo;你能找到我真幸運。我剛要去挪威大使館參加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宴會。需要我幫什麼忙呢?&rdo;

&ldo;薩瓦拉和我需要儘快到新西伯利亞群島去。&rdo;

&ldo;西伯利亞!&rdo;彼得羅夫哈哈大笑，&ldo;史達林已經死了，奧斯汀。他們不再遣發人去古拉格。&rdo;他環顧四周，&ldo;那些冒犯了上級的人得到了升遷，獲得了一個官位和一間裝修品味糟糕透頂的辦公室，他們在這樣的地方無聊得要死。&rdo;

&ldo;你又故態復萌了，伊萬。&rdo;

&ldo;俄語可沒這個說法。總之冒犯上級不是聰明人做的事。&rdo;

&ldo;下次和普京聊天的時候，我會替你說幾句好話的。&rdo;

&ldo;我可不希望你這麼做。普京總統就是那個被我冒犯的上級。我揭發了他的一個莫逆之交，那人一直從一個石油公司汲取不義之財，政府接管了這個公司，逮捕了它的所有人。這是克里姆林宮常見的蠢事。我被從情報部門調走了。我在高層有很多朋友，所以沒有得到公開的懲罰，而是被安置在這個天鵝絨的籠子裡。你去西伯利亞幹什麼呢，能告訴我嗎?&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