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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場面恢弘,傳聞此人肖像赤炎已故攝魂將軍司馬恣,終不可考。
左相府的主院,長煙凝視著司馬恣。燭光中的男人,一臉平靜。長煙道:“恣兒,你還怪我嗎?”
司馬恣笑道:“有些事,我終不會忘。有一天我若離開,你勿要阻攔。”
長煙正色道:“不會有那一天。司馬恣,曾經我一生所願,是與你廝守到永遠。世事漫隨流水,算來一夢浮生。如今情境如廝,我慶幸你終未棄我。今日,是我這一生最開心的日子。長煙要送你一件禮物。”言罷取過一個錦盒,司馬恣開啟一看,是一支紫竹簫。上面刻著一簇幽蘭,一句詩“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司馬恣取出簫,輕輕吹了曲《梧桐月》。鋪床涼滿梧桐月,月在梧桐缺處明,長煙看著恬靜的男人,撥琴和鳴。
打更的更夫道,七月二十七日的左相府,一夜琴簫未斷。後那夜路過左相府計程車子道,琴簫和鳴,宛若仙音,聞之不覺悲傷,只道惆悵。
一夜樂音後,西嶺辰和月西樓回了賢王府,墨柳和墨凝去了柳凝坊。此去經年,司馬恣在府的一月,另四個男人皆不再住在左相府。就連令自瀟,也隨墨柳另住他處。
最後三日
一晃兩年過去,西嶺,琪帝五年。
墨凝已滿二十,仍未出嫁,這在西嶺可是件稀奇事,須知這西嶺的男兒最晚十八歲都已出嫁。這些年,提親的人幾乎要踏破左相府的門檻,只是都被墨柳以墨凝已訂親之名婉拒。而這一切,不過是墨凝相求墨柳如此。墨柳不只一次的問墨凝的想法,都被他搪塞,真相如何,墨柳心中早已明白。
西嶺皇宮。
西嶺琪仔細端詳著一株梔子花,這花前兩日還含苞待放,今日已然盛開。這株花她養了五年,還是墨凝第一次進宮後,她特意讓人去尋來親自種在這御花園。
她遇見他已有五年了,想想還真久,從她遇見他第一年起,就一直暗示要納他,不想他竟然一直搪塞,後來她明示的時候,他回說已訂過親。
訂親嗎?與何人?西嶺琪不只一次的問過墨凝,墨凝只道指腹為婚,如今還在尋找故人。真是謊言連篇,墨凝的事她早就遣人查個一清二楚,就連他以前是無殤門人她也知曉。
想來是心上早已有人,不過這麼些年毫無動靜,可見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西嶺琪不欲再等,以她的性格,換做他人,她早就直接下旨娶人。唯獨這個男兒,他隱忍持重,清新脫俗,西嶺琪想慢慢贏得他的心。
這些年宣他進宮的次數不少,不過這個狡猾的小狐狸總是避著她,不得已見面了,也總是顧左而言他。怕自己吃了他嗎?西嶺琪只覺好笑。不過等的久了,她終究不耐。而且聞言這商會會長嫡女也是一直守在墨凝身邊好幾年,揚言誓要娶他為正夫。這段時間聽說是請了洛京最有名的十個媒公去說媒。所以,今日西嶺琪準備給墨凝最後通牒……
墨凝不知道是怎樣回的柳凝坊,只覺渾身冰涼。西嶺琪今日宣他覲見,直言三日後他訂親的女子若未現身,就下旨納他為貴君,不得推脫,否則她不保證會有何不好的事發生。
他坐在瀲灩長廊,怔怔的看著湖水,今夜小雨,雨絲綿綿。記得五年前的一夜,也是雨天,長煙在這裡喝醉,後來,她吻了自己。墨凝下意識的碰了碰嘴唇,苦笑一下。等了那麼久,她終是沒有回頭看過自己。三日,他和她,只剩最後三日。
相識多久了?算算已快八年。十三歲的那個夏季,長煙第一次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猶如百花叢中開的最極致的那朵牡丹,豔壓群芳,百花無色。後來,她告訴自己活在當下。活在當下嗎?那句話曾鼓勵他度過最脆弱的時光,只是又有幾個人沒有想過將來。
這些年,他守候在她的身邊,不就是盼著能和她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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