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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下不願圓房,跑回你爹親那裡。到後來,我見那月夜眼中越來越沉鬱的神色,心中內疚,避之不及。直到出了他的乳爹陷害你的事。”
“當年陷害你的事情他並不知情,出事後他命乳爹解除巫術,只是他的乳爹一心為他,說什麼除非我們圓房,否則他就算死也不會解術。我一氣之下,堅決和離月夜。彼時我亦不知如何面對他,只想著這樣大家都算解脫,也希望他能再有好的歸宿,我以為我於他,不過是個孩子得不到的糖果。聖上一怒之下欲將我們滿門抄斬,月夜又為我求情,只判了我們流放。他乳爹見竟毀了他的姻緣,當場自盡死在殿上,也毀了你治癒的可能,詛咒你一生痴如呆木。這些年,孃親也曾後悔過,只是盼他能有好的歸宿,也盼你有朝一日,蒼天開眼,能清醒過來,恢復神智。”
“孃親不曾想,他竟情深如此。如果當年我能明白,就算讓你爹傷心,孃親也不會和離他。畢竟如今我們還活著,而他,已經歿了那麼多年,變作一掊塵土。”
“孃親說這些,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告訴你,這男兒心,本就是那水晶琉璃所做,碎了,就不再能修補。如果可以,不要薄倖,不要辜負。你可明白?”
“明白,長煙明白。”長煙聽罷令思冉一席話,心中亦為當年之事唏噓。以後,她會小心,不會傷了墨柳,更不會傷了司馬恣。她會平衡好的,她一定能做到的,不管怎樣,她都會去爭取。待她確定司馬恣的安危後,便去找墨柳和墨凝。
下落
翌日,天微明,陰。
長煙家的院子來了不速之客。來人一身青衣,面無表情。只丟一塊芙蓉紅玉過來。這塊玉,長煙定睛一看,是爹爹給她和墨柳的訂親之玉,正是給墨柳的那一塊。怎麼會落到此人手中,她目露疑色。
來人見狀,道:“令長煙,此玉是何人所有,你當知曉。要是想見到此人,就與我一同走一遭。”
“你是誰?你怎麼會有墨柳的玉?”長煙質問。
“知道他人在何處,有他的玉又有何難。還有他那個弟弟,也在一處。廢話少說,想知道的話就跟我走。”
“你,你將他們怎麼了?”長煙急問。
“放心,他沒事,我還不至於對那種無鹽之色下手。至於他的弟弟嘛,目前也還沒下手,不過你要是不去,就保不準會出什麼事了。”
她是什麼人?柳哥哥和阿凝怎麼會落到她的手裡?長煙心中疑慮重重,不過她也看的出此人此刻定是不會露出口風,如此只能走上一遭了。行李,她收拾好了,卻不是走她想去的那條路。令思冉欲同去,來人不允,於是她和孃親爹爹告別,隨來人而去。
一路快馬,日夜兼程,直奔西嶺國的都城洛京。
到了洛京城郊的一處宅院,青衣人稱到了,領了長煙進去。這是一座很普通的三進宅院,表面看不出有任何的玄機。無人通傳,青衣人徑直將長煙領到一個偏廳,廳中無人,中間有一個大大的屏風隔開。只聽青衣人道:“主子,人領來了。”
“嗯。”一聲低沉的女聲傳來。
長煙立在當中,有種被觀察的感覺。看樣子,這屏風後的人將會告訴自己她們帶她來此的用意了。
半響,屏風後的人覺得滿意。廳中之人不見焦躁,不見膽怯,鎮定立在那裡,看不出神色異常。於是她道:“令長煙,找你來此,是要你辦兩件事。辦妥了,自會將你要尋的兩個男人原封不動的交給你。”
長煙問道:“敢問閣下,我如何能知你手中有我欲尋之人,如何能知他們此刻安然無恙?”
“我既能將你帶來,當然是對你的事瞭若指掌。我讓你辦兩件事,你是答應不答應?”
“我要先見人。”
“人嘛,答應了會讓你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