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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現在,又幻想從自己的手指上,舔到一點鐘韻麗唇邊沾著的薯肉。
簡爍舌尖輕舔,刮過纖長手指。清新的少女,極致的唇帶來極致的yu。
阮漠寒在龍柏後注視著這一切。
鍾韻麗顯然也被這美麗的一幕震撼,望著簡爍,有些愣神。
簡爍回過神來,趕忙把手指從嘴裡拿出來:「對不起,我……」
像是覺得情不自禁的一個假想,都是對自己女神的褻瀆。
鍾韻麗站起來:「我要走了。」
簡爍不敢再留她:「嗯,路上小心。」
「再見,小朋友。」鍾韻麗低聲留下一句:「你買的紅薯,真的很好吃。」
匆匆走了。
簡爍望著鍾韻麗的背影,一瞬之間,眼裡的溫柔底色換作冰涼,挑起唇角笑著問了一句:「怎麼樣,戲好看麼?」
她沒有刻意提高音量,相信站在龍柏後有著敏感雙耳的阮漠寒,什麼都能聽到,
阮漠寒從龍柏叢後走出來。
簡爍拍拍自己身邊的座位,笑望著阮漠寒,像為了滿足家長而努力考了一百分的孩子,在家長面前撒嬌。
阮漠寒面無表情的坐下。
她還能聞到鍾韻麗身上的香水味,過分馥郁的玫瑰香,有些刺鼻。
簡爍開始吃自己手裡的紅薯:「演了這麼久,餓了。」
大嚼的樣子,生動而野蠻。粗糙的紅薯皮都吞下去,卻毫不在意。
阮漠寒忽然想起初識簡爍的時候,簡爍連煎熟的牛排都嫌棄,要帶著血絲的那種才好。
像野蠻的動物,只有野性,沒有感情。
簡爍問阮漠寒:「吃紅薯麼?」
阮漠寒搖頭:「我說過,不在進餐時間以外吃東西。」
簡爍轉轉眼珠:「我記得你在公司吃過下午茶?」
「只吃酸奶和水果。」
簡爍嗤一聲:「這麼挑剔。」她湊到阮漠寒的耳邊,像是不經意的呼吸,可呼吸對準阮漠寒耳垂上的小痣:「那我呢?你也不想吃我?」
阮漠寒面無表情:「鍾韻麗可還沒有為你淪陷。」
意思是你做什麼了我就想吃你?
簡爍一臉哀怨:「我這不是正在努力麼?全都是為了你。」
輕輕一句,像耳語,說著最溫柔的情話。
「為了你,去追什麼鍾韻麗,入戲太深,把自己都搭進去。」
像是為了阮漠寒,帶著奮不顧身的決絕。
簡爍的眸子裡,再次閃起溫柔的光,好似想起鍾韻麗,深情間又泛著哀傷和迷茫:
「我好像……真的對鍾韻麗來了那麼點感覺。」
阮漠寒瞥她一眼,一個毫無感情的妖物,第一次覺醒有了感情的一瞬,總顯得分外迷人。
滯了一瞬,阮漠寒淡淡開口:「不少演員演戲時,都會與對手假戲真做。」
簡爍聞言,垂下眸子。
迷惘的感覺更深。
阮漠寒伸手,撫過簡爍俏麗的臉頰,像安撫,如一片羽毛,在搔癢。
簡爍微微顫慄,仰面,閉上雙眼。
「可假戲真做的人,不會是你。」阮漠寒忽然湊近簡爍耳邊。
「我知道你是什麼人。」
「你演的這些戲,還是留給別人吧。」
語氣冷絕,如冰稜。
簡爍一怔,猛然睜眼。
她看到阮漠寒眼神冷冷,手指卻還輕柔停留在她的臉頰上,一抬手,狠狠拍掉阮漠寒的手。
一瞬之間,簡爍眼底的脆弱和迷茫徹底消失,妖冶帶點兇狠的真面目露出來:「你怎麼看出我是演的?」
阮漠寒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