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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漠寒看著她喝酒,問她:「第一個月的包養費什麼時候給我?」
這是她們約的第四周。
之前簡爍很戲謔的說過,前兩個月是試用期。
第一個月的包養費,只能月結,要到第二個月結束,阮漠寒讓她覺得好玩有趣,剩下的全年包養費,才能一次性打給她。
久處職場的阮漠寒,對兩個月的試用期習以為常。
阮漠寒一提錢,簡爍嫌棄的撇嘴:「發個銀行卡號給我。」
阮漠寒把自己的銀行卡號發過去。
簡爍拿起自己新換的手機,手機懶洋洋在螢幕上戳了兩戳:「我轉給我大嫂了,她會打錢給你。」
阮漠寒看了她一眼。
簡爍笑得嘲諷:「怎麼,很奇怪?簡家的錢都在大嫂那裡,我一分沒有。」
阮漠寒淡淡說:「可是你有信用卡。」
一個男人走過來:「簡小姐?」
簡爍懶洋洋:「鄒什麼軒,你好。」
男人溫和笑道:「是鄒文軒。」
他微微欠身行禮,在簡爍和阮漠寒對面坐下。
阮漠寒打量鄒文軒一眼,見他面板白皙,眉目清秀,襯衫釦子扣到最上一顆,的確很文氣的樣子。
簡爍問他:「喝酒麼?」
鄒文軒也拒絕了。
簡爍自己喝了一大口,開門見山道:「我喜歡女人,這是我包養的金絲雀,所以不能跟你訂婚了。」
鄒文軒看了阮漠寒一眼,在猶豫。
阮漠寒看出,他眼裡不是對簡爍的不捨,本來他剛回國,跟簡爍根本不認識。
那種猶豫,是一種不知對父母如何交代的茫然,看來鄒文軒是父母的乖寶寶。
簡爍見鄒文軒這樣,放下酒杯,一把將阮漠寒拉過來,直接吻了上去。
深吻,舌頭撬開阮漠寒的唇齒,在裡面打轉。她塗著艷麗的口紅,糊了阮漠寒一嘴。
鄒文軒移開目光:「夠了,我明白了。」
簡爍突然站起來:「雲姐。」
褚行雲和一個金髮碧眼的高大男人,從二樓走下來。
簡爍擦了一擦嘴就跑過去。
阮漠寒之前就看到,酒店二樓拉著橫幅,寫著「第七屆國際心臟醫學論壇答謝午宴」。
所以簡爍才約在h酒店,一面拒絕鄒文軒,一面等褚行雲。
阮漠寒抽出桌上一張紙巾,擦乾淨簡爍糊在她嘴上的口紅。
她告訴鄒文軒:「鄒先生,簡小姐要跟你說的話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鄒文軒點頭,臉上的神情一片茫然。
他忽然問阮漠寒:「你瞭解簡小姐麼?」
阮漠寒:「她不跟你訂婚,是你的幸運。」
鄒文軒嘆口氣:「我回國不久,但也略有耳聞,她做事好像總是很奇怪。」
阮漠寒望了一眼站在遠處跟褚行雲搭話的簡爍:「可能她還是個孩子。」
鄒文軒:「她都二十六歲了。」
阮漠寒搖頭:「與年齡無關。」
所謂孩子,都是天真又殘忍。孤單又狼狽。
鄒文軒終於起身告辭。
阮漠寒聽到簡爍的聲音,穿過酒店大堂嘈雜的人聲傳來:「我一直追雲姐,雲姐從不正眼看我。」
像是在對褚行雲的老公自我介紹。
一副單戀者仰慕的姿態,絲毫沒把褚行雲拖下水。
阮漠寒聽出簡爍語帶驕傲,像是很享受這樣的單戀。
簡爍又說:「你跟我大哥一點不像,我大哥很文弱的。」她笑嘻嘻:「我大哥也喜歡雲姐。」
阮漠寒覺得自己猜得沒錯。
簡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