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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竟然說漏嘴了，她看了眼何煦的臉色，默默低下頭去。

何煦簡直不知道怎麼說她好，半天才說：&ldo;我就知道……你為什麼和琳琳打架？&rdo;

翩翩小聲嘀咕，&ldo;還不是為了你！&rdo;

&ldo;你說什麼？&rdo;

&ldo;我說，你就不要再問了！難道你喜歡那個丫頭，要為她抱不平嗎？&rdo;

她就是為了逃避問題故意胡攪蠻纏，何煦也看出來了，沒再說什麼。

她臉上的傷痕用粉底蓋住了，但是因為面板白皙，看著仍然觸目驚心的。

何煦說：&ldo;以後不要那麼衝動了，你一個女孩子動手跟人打架，總歸不好，知道了嗎？&rdo;

&ldo;哎呀！知道了，我肚子好餓，我們去吃飯吧！&rdo;

何煦被她拖著胳膊往前走，也不好再繼續說她。

她卻突然又問他：&ldo;你不喜歡那個琳琳，對嗎？&rdo;

&ldo;嗯，不喜歡！&rdo;

&ldo;那我呢？你喜歡我嗎？&rdo;

&ldo;……&rdo;

第20章 第二十章

酒吧的舞池不算小，但卻幾乎站滿了人。翩翩跟丸子和梅子站在舞臺的正下方。

酒吧里人聲鼎沸，燈光還沒熄滅觀眾們已經開始躁動。樊禕臨時把舞臺加高了，翩翩扒著地板，剛好能趴在舞臺的邊緣。她幾次感覺有人在後面推她，差一點站不住腳。

她問梅子：&ldo;每次人都這麼多嗎？&rdo;

梅子搖頭，說：&ldo;只有今天，因為是紀念活動，有很多人是特意從外地趕過來的。&rdo;

&ldo;還好我們提前佔好了位置。&rdo;

丸子得意道：&ldo;這是家屬專用位置，誰也不敢站在這的！&rdo;

好像為了印證她的話似的，站在舞臺後面調音的阿泰大搖大擺竄到了臺前，拿著話筒，說：&ldo;大家注意秩序，不要擠哈！&rdo;

臺下有不少rapper是三合會館的粉絲，看見阿泰上臺歡呼聲一片，結果他下一句話，讓臺下噓聲一片，緊接著又變成大笑的聲音。

&ldo;大家集體往後退一步，當心擠到我老婆了！&rdo;說完，還衝著臺下的丸子飛吻。

他話音剛落，舞池裡的燈就暗下來，臺上的一束白色燈光打在樊禕身上，他一把拽回了阿泰，拿起話筒開始暖場。

何煦和阿泰幾個人在樊禕身後站成了一排，燈光忽明忽暗，映出他們的輪廓。

三合會館成員集體唱了第一首歌。翩翩站在臺下根本聽不到任何聲音，只能看到何煦瘦削的側臉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臺上的燈光色彩變換交替，但卻都不如此刻的他耀眼。她見到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他，跟生活中內斂含蓄的他不同，舞臺上的他鋒芒畢露，有一種俾睨天下的氣勢。原來男人做自己喜歡的事會這樣散發魅力。

翩翩跟著周圍的聲音忍不住開始大聲喊何煦的名字，聲嘶力竭，釋放著囚禁在內心深處的所有慾望。

大概是她聲音太有穿透力，何煦竟然朝她看過來，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感受到他的目光，翩翩沒有安靜下來，反而更加賣力。

何煦搖頭，走到舞臺一側，坐著繼續唱起來，沒再看她這邊。

因為是紀念活動，唱的都是宋嶽庭生前的作品，最後以一曲reix的《life&r;s a struggle》結束。

回去的路上，翩翩一直在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