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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絕口不提,自然是不願有任何牽扯,他想了想,這樣對她也好,畢竟知道太多又在背後議論,也不是件很幸運的事情
“昭昭,你可真是個冰雪聰明之人”
蘇昭君唇角往上彎,大眼睛眨了眨
“我要去街上走走,你留在此處配藥,不必為我擔心”
張澤徽卻不放心她一人出去“你初來乍到,真的認得路麼?”
蘇昭君拍拍胸膛,很是自信
“放心吧,絕不會丟,天黑之前必然回來”
只是,她這一出去,卻惹出了不少事端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上街被抓
景秀瑜被他母親病重之事召回京城,當日的確也病的十分嚴重,他只當母親將不久人世,再也顧不得這些年一直積鬱在心的榮辱悲歡,留在尚書府為母親盡最後一點孝道,不料,這秀瑜之母姜氏只是思念兒子終日成疾,景秀瑜上京不到半個月,她的病情便漸漸有了好轉。
冬去春來,身子康復起來,心知景秀瑜待她病癒之後便會離開,想法設法的拖延著他,只盼著在京城能有事情牽絆住他,也好讓他長久的留下來。
可是這位昔日景國公的公子豈甘心寄人籬下,認他人做父,姜氏也不強求他,卻對他說,你再多陪我些時候,就當是報答我過去八年對你的養育之恩,從此以後你再無需牽掛京城之事,我便死也瞑目,兒子,你娘我,生時聲名不需要你來成全,死後亦不須你牽掛。
於是,景先生便留下來了。
那日泓州秋石街上柳絮朦朧,飄散若煙,青磚鋪就的街道乾淨無塵,因天明時候下了些雨,地面是溼漉漉,朱簷碧瓦的高樓籠在絲絲的細雨中,挑漿的販夫扁擔吱呦呦的聲響從街上路過,往來有文人士子搖著摺扇悠閒而過,有賣花的姑子,小姐出行的軟轎,胭脂鋪和首飾鋪子早已開門,絡繹進來許多的賓客,還有熱騰騰的包子鋪,一塊斜挑出來的招子,在和風細雨裡輕輕搖擺。
春天的雨水,滴滴答答的從柳枝頭上打在包子鋪的舊篷布上,從邊緣滴下來落在她的頭髮絲裡沁涼
蘇昭君站在包子鋪的面前,被揭開鍋的蒸籠衝了一臉的熱氣,她買了五個包子分開包好,自己吃兩個,另外三個留給待在王府裡的張澤徽
她沒吃飯就出來了,因此肚子很餓,原本她可以把五個包子全部吃完,可是她堅持只吃兩個,另外三個包子是她堅持對張澤徽的敬意,或許張澤徽還會立馬給她書信到景秀瑜的府上,再或者王府的人見張大夫在吃包子,也許還怕怠慢了張羅出一桌子的好菜,她想了想,應該會有這種事情。
她坐在下來,要了一碗水,就著包子小口的咬著吃,她原本很謹慎的坐在那裡,眼睛得空兒胡亂裡瞟,頓時被對面買字畫的畫像兒吸引了。
賣畫的是個老頭兒,專門投了少女的喜好,掛著十張長幅的美人畫在風裡十分飄逸的展開,那些美人兒也著實是相貌出眾,個個風采綽約,便是最美的女人也不及他們美,蘇昭君盯著其中的一副暗暗的吞了口口水,不自主的站起身子來,邊啃包子邊朝畫兒走去
畫裡的男子穿著白色的長衫,舉止優雅,姿態寧靜而祥和,悠然淡泊,遺世獨立
蘇昭君以為,在他的背後若有一片青山隱隱,草廬數間,那邊個更能襯托他的清冷孑然。
不過,她並不覺得景秀瑜適合被掛在大街上供人褻玩
她躥過去的速度比平日裡都要快些,探出手抓著畫像的邊緣,眼睛出神的盯著,手細細的顫抖
“放下那幅畫!”
鞭子的聲音比呼聲還快,直指向少女細嫩的手指,蘇昭君只好將手躲開,身體退後了一步
仰頭再看那尖脆聲音的主人,金絲刺蝴蝶紅火衣裙襯著雪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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