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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戚文晟睨了自己一眼後就轉身離開,何清越一咬牙,壯著膽子喊出口:「戚文晟!」
戚文晟的腳步沒停,心想何清越的嘴裡還能吐出什麼象牙來。
何清越過去被戚文晟上趕著寵慣了,雖然現在的戚文晟不一樣了,可何清越還是難以忍受戚文晟對他如此的漠視。
何清越氣得往前淌了兩下水,又嚷道:「我……我……我要跟你合離!」
這回戚文晟倒是站住了,他側身看向何清越,彷彿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就見他挑起一邊的眉毛,似笑非笑的說道:「合離?呵,你倒是想得挺美啊。」
何清越心頭一慌,戚文晟這是什麼意思?他難道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嗎?
戚文晟說完後也懶得再看何清越,臨走時又甩給他一個「你就好好等著吧」的眼神。
剩下何清越顫顫巍巍的向後退了兩步,明明是暖熱的天氣,可他卻感覺到了河水刺骨的冰涼。
戚文晟在往家走的路上,就開始琢磨著該怎麼處理何清越這件事兒。要按他之前所想,那肯定是得讓何清越和龐華兩個人都臭名昭著了才行。
可惜在這個朝代裡並沒有浸豬籠這一說,否則就以何清越與龐華通姦的這一條罪狀,就夠何清越被處死的了。
戚文晟自認為絕不是個惡毒的人,關鍵就在他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是何清越先對他下的殺手。
如果沒有那一次,戚文晟想要是何清越提出合離,他肯定會痛快的答應,並且這對於他來說也是解決掉了一個大麻煩。
所以說自作孽不可活,何清越都敢下毒往死裡害他了,他還能容何清越想合離就合離才怪呢。
事情具體怎麼辦,戚文晟的心裡已經有了些頭緒,用不了幾日他就要開始忙活自己的事業了,在這之前也是該好好的整治整治那對姦夫淫夫了。
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戚文晟就躺到了床上,按照現代的時間說這會兒也就是剛晚上八點多。可戚文晟還是打了個瞌睡犯困上了,想他這到底也是入鄉隨俗了。
夜晚的村落在皎月的映照下更顯安謐幽靜,戚文晟聽著院外一隻蟋蟀的鳴叫聲,眼簾跳了跳,逐漸進入了夢鄉。
這一覺睡到了轉天的晨曦初照,戚文晟起的比往常稍早一些,梳洗完畢後又出了家門。
秋溪說的竹林還得翻過一座山去,戚文晟走到了山腳下看了看方向,望著那一座巍峨陡峭的山峰,他有些後悔昨日不該同意秋溪去伐竹子。
想秋溪還得帶著豆兒翻越山頭,路上肯定辛苦,戚文晟當即不再耽擱,趕緊小跑著上山,希望最好能在半路上遇見秋溪。
大約用了多半個時辰,戚文晟沒怎麼停歇的跑上了山頂,他剛雙手叉腰的喘了幾口氣,還沒來得及領略一下山頂壯闊的風光,就看到了前面半山腰上秋溪的身影。
只見秋溪抱著豆兒,身後已經背上了伐好的一大捆竹子,正向著戚文晟所在的山頭走來。
「秋——溪——!」戚文晟趕忙兩手攏在嘴邊,朝著前方大喊。見秋溪停下腳步抬頭看過來,戚文晟又衝著秋溪揮了揮手臂,高喊道:「你等著我啊——等著我!」
說罷戚文晟就快步的從一條山道上往下走,起初走的著急了,他腳下打滑的還險些沒摔坐在山石地上。
秋溪遠遠的看到這一幕,心裡不覺跟著緊張起來,見戚文晟晃悠兩下後穩住了身形,秋溪才鬆了一口氣。
知道戚文晟這肯定是急著過來接自己,秋溪也不知怎的,心底竟冒出了一絲怪異的情緒。那像是有點兒高興,可是又對自己的高興感到有點兒難為情。
戚文晟的鞋底搓著山道上的石子,他一會兒注視著腳下,一會兒還要分神的往秋溪那裡看上兩眼。見秋溪一直聽話的待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