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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rdo;
&ldo;不許再這樣了。&rdo;
&ldo;……&rdo;我不回答,你若還是待我不好,利用我,我還是會再跑的。
&ldo;朕絕對不會再給你跑的機會和藉口。&rdo;
&ldo;拭目以待。&rdo;我囂張了。看吧,時間會證明一切。我心裡盤算著,上元節今年有百朝覲見,之後我便能回到軍營。享受著幽幽檀香味,我不到片刻便睡著了。
一日無夢。
作者有話要說:咳,多多打賞。
詛咒君,又名:墩兒七,蘇瑟。
詛咒君是小說專用筆名。
墩兒七是畫集專用畫名。
蘇瑟是常用馬甲。
若是以後看見了什麼圖或是什麼文的圖,若是有這三個名字‐‐麻煩不要再黑我了!都是我自己!不存在什麼版權問題!
雲開月顯,量思愁
可笑父皇一路顛簸而來追我,不曾病倒,然我卻在這一覺之後發起了高燒。
全身的力氣卻僅僅只夠我睜開眼睛。微微的偏了偏頭,看向自己所在的房內,很是古樸簡單,但是紅木桌,香檀木,宮漆香爐這些宮中所有的擺設卻一樣都沒少。
對了,這裡是玄機樓,父皇在純陽便住在這裡。我頭昏沉沉的,一團亂麻不說一種難言的眩暈感讓我差點沒吐出來。估計是怕我受寒病情再度嚴重,這大冬天的床帳也未曾放下,一個小小的童子正坐在正對著床鋪的地方,身上穿著一襲淡藍色的道服,用手撐著頭,一點一點的,在打著瞌睡。
看到這個道童,我頓時有點傻眼。他是誰?李冬來呢?父皇呢?
我張了張口,頓時嘴唇上的就傳來了撕裂的疼痛,口腔裡也乾燥的嚇人。嘶啞的我根本叫不出一絲聲音,無奈只能費盡力氣的想要移動身體,卻發現自己虛弱的實在是一丁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次病的太厲害了……
純陽的道長說我大病初癒再加上心情鬱結,然後奔波勞累和身體虛弱,造就了這次的大病,需要好好地修養生息,在調節身體,不然很容易烙下病根。不過,好在發病的樣子看起來的確相當嚇人,但是病情並不是非常嚴重。當日病倒之後,父皇便心疼我,讓我留在了這裡,回京的日子不得不再度延後。所有的奏章軍報一律百八里加急的送往純陽,供給父皇批閱。
此時房間門突然開啟,門口的風夾著大大雪花兒,吹得房間的暖爐中的火炭均是一陣陣的發紅髮亮。我只能斜過眼睛看著,耳朵裡對那剛剛開門的聲音也聽得不是非常清楚,總是覺得左耳朵悶悶的,彷彿被什麼給堵上了一樣。
&ldo;……玄亭。&rdo;此時進來的人走了過來,我躺在床上看不清楚,眼睛都是花花的。只是看到了那一抹靛藍色的道袍和青墨色的發冠。此人步伐輕盈速度極快,立刻衝到了我的面前,對著和他一起進來一聲朱紅色衣服的人道:&ldo;李公公!玄亭他醒了。&rdo;
李公公?李冬來麼?父皇呢?
我氣息虛弱的閉了閉眼睛,卻抑制不住自己頭腦裡彷彿在轉著圈兒得眩暈感,兩眼也發花的看著這個人,只是看清楚了他手中的浮塵,和那身上的道袍。
&ldo;玄亭,玄亭?&rdo;那人伸出手,撫摸在我臉上,聲音哽咽,激動道:&ldo;玄亭,你怎麼了?怎麼好好地就病了?&rdo;我張了張嘴,什麼都說不出來,但是此時我已經明白了這人是誰,可是口渴難耐居然一丁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大哥……別說話我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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