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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師徒戀?但是這是戲外啊,完全沒問題的!
「好樣的,比你爸強多了,還知道哄女孩子了。改天帶回家來坐坐,要是人家同意,就把事兒定了吧。」雷厲風行就是媽媽的風格。
謝晉然:?定了?什麼事兒?
又來回扯了好一會兒,謝晉然才知道,這不是要幫自己想辦法道歉,是覺得自己真和凌喬有點什麼,要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定給人家。
終於弄明白了的謝晉然苦笑不得,怎麼就扯到這兒了?再三宣告自己和凌喬就是同事,真是不小心弄傷了凌喬,真心想道歉後,就被覺得自己家的傻小子連白菜都不會啃,真是笨死了的媽和嫂子聯手趕出了家門。
凌喬早把車上的事兒忘到腦後,現在全身心地只有一件事兒:劇本。
劇本開場時候,就是民國劇本。
聲色犬馬的場所,燈紅酒綠,歌舞昇平。
內裡,推杯換盞調情哺酒,外面槍聲不斷形勢緊張。
樓裡的哪個姐兒最曉得看眉眼,外面的哪個勢力最近不長眼。
溫香軟玉和國家大事,就這麼荒謬而又理所當然的被一同提及。
彷彿家國大事,也如兒女□□。兩方交好,也同這恩客和□□,有利益便是情哥哥好妹妹。沒得了,便是醉凍到死也沒人斂屍的淒涼。
統籌交錯間,有一美人兒。行動間帶起陣陣香氣,談笑間又極受眾人追捧。
身姿搖曳,媚眼生波,端的是這榮豐樓最出眾的女郎。
柔媚入骨的一個女人,偏偏名字叫得清冷極了:霽秋。
看著這女人,摸著那柔若無骨的一雙細白小手,嗅的是滿鼻的甜膩脂粉氣,聽的卻是妖妖嬈嬈的小嗓子。再喚上那麼一聲「霽秋」,好像手中把玩的是一個女人,口中喚的卻是另外一個。
在滿屋的酒色中,活生生又帶進一股子寒氣。讓人暖著心肺,又寒著口鼻。一冰一火,實在是無上之逍遙。
偏這女人,只做上流生意,這幫的老大,那方的局長,卻是都有交好之人。
次一等的只能看卻是摸不到,偏她離得遠了,還時不時給你點甜頭。知道你不夠格,偏還能遠遠地調笑。
上半身的水蜜桃裹得緊緊地,纖腰只一束。再往下,又是豐滿極了。
偏慣常穿的都是深色旗袍,只在胸口處的鏤空更大些,更低些。細看那腿的開叉處也更高些,遠遠走動時,白膩的大腿若隱若現,偏還不愛穿那流行的玻璃襪,更能見得到肌膚細白瑩潤。
又極愛笑,那水蜜桃便現出迷人的波浪,胸口那點白膩又變得粉紅,實時讓人想一窺究竟。
有人傳,這女人能成榮豐樓的一姐,靠的可不僅是這一身白肉,手上嘴上身上,都有著功夫呢。
待有人細問,又是一陣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畢竟,還不夠格閨房一坐呢。
前面卻是大篇幅的在寫霽秋的媚骨天成和榮鳳樓的燈紅酒綠,和外面的民不聊生形勢緊迫交叉進行,非常有衝擊。
凌喬覺得這劇本要是不考慮演技,林菲絕對是穩能勝任。要是自己來演,形象上只有臉可以,身材只能是道具來湊了。
正看著,方方又轉達了周大成的話:
「姐,周總說忘了告訴你,這戲要面的是個叫小嘎子的角色。不是最開始出場的啥秋來著。」
凌喬:……
得了,自己白擔心了。剛才還一頓腦補自己媚骨天成的樣子,反正頂著現在這張臉,假身材也很能打。
不過,小嘎子?這角色,不會是個男的吧?
往後翻了翻,找到了,小嘎子,黑瘦,一雙小髒手,唯有兩隻眼睛滴流圓,鬼精靈一樣。
冷不防看見了一句臺詞:「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