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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鐸把檀木盒子遞給她,示意她開啟。
韋姌疑惑地接過,開啟盒子,裡面放著一枚玉梳。玉質光潔無痕,隱隱有藍光。梳子的上部鏤空雕著一枝桃花,花瓣飄飛,落在一隻仰頭的兔子鼻尖上。構圖活潑有趣,做工精緻,十分漂亮。
韋姌把梳子從盒中拿出來,隱隱有種感覺,不禁問蕭鐸:「這玉是……?」
「據說是和氏璧。」蕭鐸把她抱坐在腿上,「天下至寶,你可喜歡?」
韋姌的手一抖,差點沒有拿穩玉梳。阿爹說過,傳國玉璽便是用和氏璧做成的。她一個小女子,何德何能竟把天下至寶拿在手上。
「喜歡,但是太貴重了。」韋姌看著掌心的玉梳,又發現兔子的輪廓比較淺,與桃花的雕工大不一樣,顯得有些笨拙和粗糙。她不禁想到蕭鐸受傷的手指,按著他的肩膀問道:「這梳子,莫不是你雕的?你手指上的傷……」
蕭鐸早知道她聰明,沒想到反應如此快,捧著她的手掌說道:「我也想親手為你做這梳子,只是沒這樣的本事。這梳子的大部分都是玉匠做的,只這兔子是我雕的,但也只雕了個輪廓,花了幾日幾夜的功夫,也雕不好。後來生怕毀了這塊玉,還是全交給玉匠了。你瞧,這兔子像不像你?」
韋姌本就是屬兔的,桃花又暗含她的名字,因此打心底裡喜歡這玉梳,也確實是很漂亮別致。只不過,雕刻玉器哪是那麼容易的事?極費工夫不說,她見過雕刻的銼刀,那麼銳利,要是戳進手指頭裡,不知該有多疼。他竟為她做到這個地步,而且還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帶過。
韋姌眼眶一紅,靠在蕭鐸的肩頭說道:「謝謝夫君,我必定珍而重之。只怕埋沒了這絕世美玉。」
「在我眼中,只有和氏璧才能配得起你。」蕭鐸摸了摸她的頭髮,低頭吻她沐浴後發間的馨香,大掌不自覺地揉著她胸前的兩團乳桃。韋姌哼了一聲,連忙抓著他的手:「有件事想請夫君幫忙。」
「嗯?」蕭鐸的兩指隔著薄薄的布料,捻著她挺立的乳、尖,抬眼看她。她一旦情動,眼睛就像盛滿了一池春水,自有風情萬種。而且她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他,他只要輕輕一撩撥,她就招架不住。
韋姌張口輕喘,聲線還有些微顫:「昨夜抓張勇之時,忽然有個黑衣人現身暗算,是趙九重救了我。」
蕭鐸果然停手,神色也冷凝了幾分:「張勇已經交給李延思審問,必叫他將主謀和幫兇都供出來。至於趙九重,賞他便是。」
「我昨夜看他武藝不俗,臨危不懼,又一心想要從軍,夫君能不能收下他?」
蕭鐸凝視她,沉默了片刻。若是旁人提出這樣的要求,他早已一口回絕。但韋姌不同,他不想拂逆她的意思,然而軍中自有軍中的規矩,竟一時不知如何開口。
韋姌明白他的想法,只是神技既已經出現,她決不能放棄趙九重。所以哪怕有些逾矩,她也要試試:「夫君,我並沒有私心,也沒有想幹涉軍務的意思,只是覺得此人當真可用。你是一軍之首,收個人並不難。他若真有本事,又何妨試試呢?」
她的手環著蕭鐸的脖子,見他不說話,便湊過去親了親他的下巴:「夫君?」
蕭鐸的喉結滾動,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既如此,你讓我舒服了,我便認真考慮。」
……
到了下午,蕭鐸才騎馬到了軍營,神采奕奕。他一早上什麼也沒做,光是與美人在紅羅帳中銷魂。韋姌被他弄得此刻還在呼呼大睡,他卻精神抖擻,雄姿勃發。
他駕輕就熟地走進一個小帳,李延思正在審問張勇,帳內還有幾名士兵,見他進來,齊齊行禮。蕭鐸大馬金刀地坐下來,俯視著倒在地上,滿身血汙的張勇,面不改色。軍中的刑訊雖然不如大理寺和刑部那般殘酷,但審問一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