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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不要有麻煩,你知道要怎麼辦。”七號道。
“不管她是哪一個,都是葉家的家生奴,從出生起就知道什麼該說不什麼不該說。更何況來這個地方的,十有八九是私會情郎。這在葉家是大忌,被發現了是要出人命的。所以暫時她是什麼也不會對人說的。我弄清楚是誰,就會讓她永遠也不會有機會說的。”常氏平淡沒有起伏的聲音就像是臘月的寒風從如花的心上刮過。
“我剛說的你記住就好,如果真是葉二小姐的侍女,處理好以後讓九號看能不能弄個人頂上。你去處理吧,這裡不是久留之地我先走了。”七號匆匆的離開了。
“出來吧,我看到你在那裡。”常氏並沒有馬上離去。
被發現了!如花聽到七號離開的聲音而稍稍放鬆的心,馬上又糾結起來。就在她心亂髮麻,打算也像綠荷一樣逃跑的時候,一顆冷汗順著如花的太陽穴流到了她的眼睛裡。
不對!突如其來的刺痛讓如花混亂的思緒清醒了過來。如果真被發現了,她一個孕婦就不會等那個男人走了才出聲。再說小說裡的奸人都是在最後還要試探的。如花決定還是不要出頭,繼續等。反正自己也是人小腿短,估計即使是孕婦也是跑不過的。不如賭了。
果然,常氏又喚了兩三聲,見除了風吹過竹林的沙沙聲,就再也沒有別的聲音於是也緩緩離開了。
在常氏離開後如花也並沒有馬上動,而是謹慎的又等了半柱香的時間。確定常氏不會再殺個回馬槍,如花才慢慢的扶著竹子站了起來,重重的舒了一口濁氣。
現在的時節剛過三月,在蕪州還是比較冷的天,可如花的能清楚的感到身上的內衣全被冷汗溼透了。腿上的痠麻感提醒著她,這並不是場夢,她的危機還沒有過去。
第一卷 第十七節 驚寒(下)
一陣風吹來,如花打了個冷顫。笛子被常氏拿走了,她說的‘永遠不會有機會說’的意思是很清楚了。如花讓自己靜下心來,只有放平心態才能把現下的處境考慮清楚。
現在迫切的問題是兩個方面:一是她們如果有心去問,就會知道綠荷是帶著自己出來玩的,綠荷在偷聽的時候自己在哪裡?自己會不會也有聽到?二是綠荷怎麼辦?自己現在只是個四歲的孩子,人輕言輕,不管說什麼都不會有人相信的。退一萬步講,即使有人相信將常氏這個十號的問題處理了,那還不知道是男是女是主是僕的九號怎麼辦?
就在她蹇著眉苦思的時候,綠荷一面煞白的回來找到了如花。她跪在地上一把將如花抱在懷裡,兩行熱淚就流了下來:“小姐,還好你沒事。是綠荷不好,不應該將小姐一個人留在這危險的地方自己跑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可怎麼得了啊。”
如花嘆了一氣,用小手拍了拍綠荷的背:“花兒很好,綠荷姐姐不用擔心。”
如花是真的不怪她,她畢竟也只是個十七八歲的小丫頭,在另一個世界也不過是個只要為高考煩惱的孩子罷了。在面對危機的時候只顧自己逃生也不過是人類求生的本能,自己又怎麼能夠為此怪她。更何況如果當時她真的帶著自己,只怕更是危險。像現在她的處境就在比自己危險得多。
“小姐能不怪綠荷,綠荷也不能原諒自己。”綠荷開始抽泣。
“好了,好了,花兒的桑椹子在哪裡?綠荷姐姐和來富哥哥不能賴皮哦。”如花最怕別人的眼淚,眼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綠荷她有點手足無措,只好轉移到一個她現在能想起的話題。(果然,即使在這種命懸一線的時候,如花同志都還能想到吃。==||)
“給。剛才我在後門口碰到了來富哥,這是他給小姐採的桑椹子,我讓他先走了。”綠荷拿著一個小粗布包裹,可能是包得有點兒緊,白色的包裹上浸著幾處淡紫色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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