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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辰提議，&ldo;學姐，我們去那邊看看，聽劉主任說學校在校門口做了一面狀元牆，將每年高考狀元的照片都會貼在牆上。&rdo;

&ldo;好呀。&rdo;多年沒回來了，正好去看看。

狀元牆上貼著許多照片。

李曄在最上面一排，是一張證件照，梳著高馬尾，穿著校服，裡面白色襯衣，整齊乾淨，面容帶著一些青澀，但眼神依舊清澈堅定。

他的照片和她隔著一排的距離。

這個時候已經放學，學生陸陸續續從這裡走過。

看到有人站在這邊，有那麼一兩個停下，指著狀元牆道：&ldo;你覺得上面哪個最好看?&rdo;

蘇辰聽到學生回答，他和李曄兩個分別入選。

他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揚，他喜歡別人將他和她並列在一起，好似他們的距離更近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蘇辰道：&ldo;講座之前我碰到了張主任，他全程都在誇你，學姐以前在學校一定被很多人喜歡吧?&rdo;

李曄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反問道：&ldo;你高中的時候一定也很受歡迎吧?&rdo;

&ldo;沒有，討厭我的人應該更多一些。&rdo;他帶了一絲自嘲。

李曄笑著搖了搖頭，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他的外表註定喜歡他的女生不會少。

蘇辰的回答並不算撒謊，一開始確實很受歡迎，不過後來

他沉吟了一瞬，開口道：&ldo;學姐，其實我高中時候發生過一件&rdo;

這時，李曄的手機響了起來，蘇辰停住話頭，示意她先接電話。

李曄抱歉一笑，用藍芽耳機接通，是院長打來的電話，詢問講座的一些事情。

電話講了五六分鐘，掛了電話，李曄問：&ldo;你剛才說什麼?&rdo;

蘇辰垂下眼睫，濃密的睫毛擋住眸中情緒，&ldo;沒什麼，我是說高中時候聽過學姐的講座，所以才報考的科技大學。&rdo;

&ldo;哦，真的嗎，看來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rdo;

&ldo;當然。&rdo;

有些話，錯過了時機，就再難說出口了。

回校講座只是工作中的一個小插曲，一回到實驗室，又是埋頭苦幹的日子。

這次的實驗取得了階段性成果，正好舉行一個業內的交流會，地點正好是一個海濱城市，白教授算是獎勵，讓小組的人去參加。

收到這個訊息小組的人歡呼半天。

&ldo;學姐，可以去看海不?&rdo;

&ldo;酒店就在海邊。&rdo;

&ldo;學姐去幾天?&rdo;

&ldo;三天。&rdo;

黎希歡呼起來。

小組的人一起坐了四個多小時的動車，到達了那個沿海城市。酒店就在海邊，一下計程車就看到了大海，張維黎希扔下行李箱，就飛奔到海邊。

&ldo;哇，這次福利待遇真好啊。&rdo;

張維把蘇辰也拉了過去，蘇辰漫不經心的陪著他們胡鬧，視線卻不經意的掃向李曄的方向。

李曄站在海岸邊，看著他們，嘴角露出笑容，裡面帶著一絲縱容。

見她這樣，他也笑了起來，沒什麼特別意義，只是自然而然的，很放鬆的笑意。

小組的人都興致勃勃，拉著行李箱進了酒店，可是接待的時候遇到一點小尷尬。

或許是因為李曄的名字比較中性，接待的人直接對長相比較成熟的劉培青握手&ldo;歡迎歡迎，我們早就聽說了您的成就，實在太優秀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