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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以後不騙我了。&rdo;

&ldo;知道又怎樣?&rdo;

&ldo;回去後，沒訓你?&rdo;

&ldo;你為什麼覺得他們要訓我?我二十七，你二十二，男歡女愛，我可有強迫你一星半點?我們做錯什麼了?&rdo;

司芃低頭：&ldo;是沒做錯。可還是被訓了，慘不慘?&rdo;

她執意要問，凌彥齊就如實相告：&ldo;不算太慘，就是這個週末，腦袋都被他們念疼了。我外公，還有兩家的舅舅和舅媽、小姨和姨父，全都輪番上陣，有訓斥的，自然就有開解的。哦，我媽打了我兩巴掌。&rdo;

司芃起身，捧著他的臉左右看看。還好，母親打兒子，下手都不會太重。她額頭抵著他下巴，說：&ldo;他們唸了這麼久，你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我告訴你，你不該逞一時之勇，救我這樣的人，更不該和我發生什麼關係。&rdo;

她說話時撥出來的氣，漫在凌彥齊的肩窩裡，又暖又癢。

可他身子突然變僵硬，只想她怎麼什麼都知道?他緊緊抱住她：&ldo;這才是今晚你拒絕我的原因?&rdo;他憋著氣，儘量讓語氣平穩：&ldo;我家裡人，有找過你?&rdo;

司芃搖頭：&ldo;沒有。&rdo;話剛落音，便覺得摟著她的臂膀鬆了勁。

&ldo;你在擔心這個?他們找我做什麼?&rdo;她心裡微微泛著苦澀，她沒奢望過，要和凌彥齊來點真情實愛。沒有這層穩固的關係，又怎會輪到他的家人出手?只是她這麼一提，凌彥齊便如驚弓之鳥，讓人難過。也許她不該怪他匆匆離去。

她想離開他的懷抱，凌彥齊不鬆手。她笑著說：&ldo;你吃這麼多虧，付出這麼多代價，怎麼還不知道要收斂?&rdo;

&ldo;只不過兩巴掌，算什麼代價?&rdo;凌彥齊再摟緊司芃。

&ldo;那什麼才算代價?&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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