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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工廠出來後,容匪提議找個旅館稍作休息,柳卅同意了。他們就近找了間旅店,柳卅先去洗澡,容匪斜躺在床上,四處亂看打發時間。粉紅色的燈光下所有裝飾都變得面目模糊,唯有慾望流動地格外清晰,隔壁的多情男女還在恩恩啊啊地叫著床給這曖昧的氣氛助陣。
容匪將手搭在肚子上,他想到柳卅在龍虎山工廠中慷慨激昂的樣子了。他發現他已經沒什麼能教他的了,他學的足夠好了,何止能在青幫立足,扯一面大旗,他就能立即開闢個新字頭,佔山稱王了。
想著想著,容匪走進了浴室裡。浴室裡的燈也是粉色的,沒有浴簾,一進去就能看到柳卅湊在花灑下閉著眼睛淋水。洗浴的裝置非常簡陋,興許還很髒,但黯淡的光線彌補了這點視覺上的不足,紅光籠罩下,所有的東西看上去都很迷人。連落在柳卅後背上的水珠都好似一顆顆渾圓可愛的寶石珠子,裝飾在一道弧度極美的背上。
容匪伸手摸了上去,柳卅沖的是冷水,渾身冰涼。他感覺到容匪靠近後,關掉了水龍頭,推開了他。
容匪說:「你別動,後面有隻蟲子。」
他吹開了幾顆水珠,親了口柳卅後背上一道傷疤。柳卅渾身僵硬,不太自然地梗著聲音說:「我自己弄掉吧,你別碰我,對你不好……「
容匪從後面抱住了他,他身體現在確實有些不太好,不怎麼舒服,唯有抱著柳卅好好和他親暱一番才能讓他好過些。
「你身上沒有死人味,不礙事。」容匪說,把柳卅轉過來要和他親嘴。柳卅起初很抗拒,但聽到容匪又說:「我就想抱抱你,我喜歡這樣。」柳卅也就放棄了,他張開嘴,任由容匪啄他的嘴唇,吮他的舌頭。容匪又把花灑開啟,直直一道水流衝下來,他身上的衣服瞬間濕透了,柳卅把他往懷裡攬,兩隻手貼在了他的後腰上,他手心裡倒還很熱乎,彷彿攥著兩朵永遠不會熄滅的火苗似的。
容匪一下一下親他,他把柳卅教得吻技都變高明瞭,光是這麼纏纏綿綿地親著,他自己就有反應了。
柳卅也察覺到他腿間逐漸硬挺起來的慾望,睜開了眼睛看他,他的睫毛上掛著水珠,整張臉都濕潤得叫人歡喜。容匪把他按在了牆上吻得更深入更用力,彷彿要將他的呼吸全部奪走,把他的嘴,他整個人都吃得連渣都不留。柳卅緊緊抱著他,回應著他的激情,騰出一隻手去脫他的褲子,握住他的性器就揉搓起來。這一舉動惹得容匪慾火更盛,停下了那個吻,壓住柳卅的下巴就去咬他的嘴唇,一隻手粗魯地捏他的乳尖,這點凸起迅速在他手中堅挺起來。
柳卅被容匪親得有些暈了,此刻終於能再度吸進空氣了,大張著嘴拼命喘氣,容匪趁此將手指伸進他的嘴裡,一手扒著他的腰,舔著他的喉結,親著他的脖子,往下摸索,一口咬住了他挺立起來的乳尖。柳卅呼喊了聲,聲音裡有一分痛苦,剩下的全都是飽含慾望的催促。容匪抬頭看他,含著他的乳尖用牙齒輕輕研磨,柳卅顫抖起來,雙腿不自覺地往外開啟了。他也已經勃起了。
容匪還在玩弄他平坦的胸部,柳卅的面板都被他搓紅了,哪怕在並不明亮的光芒下都能看出一道深一道淺的指印。容匪自覺親得滿足了,玩得盡興了,人慢慢往下蹲,在柳卅心口上發出聲極為響亮的吮吸聲,舔著嘴角跪到了地上。他對柳卅笑了笑,張開嘴把他前端已經濕潤的龜頭含進了嘴裡。興許是因為畫面太過刺激,容匪才把他吃進嘴裡,柳卅的性器就發著顫,好似要射精了,容匪掐了把他,要他忍著。
「嗯……嗯……」柳卅模糊地答應下來,咬住嘴唇垂著腦袋看容匪,容匪偶爾也看一看他,總能遇到他稍顯潮濕的眼神。他整個人都很濕透了,從上到下,渾身都裹滿了水珠,他的性器被容匪舔得沾上了水光,容匪插了兩根手指到他後穴裡,並沒動作,只是放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