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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夫人臉色有些白,眉心微微皺著,宋嘉禾擔心:&ldo;要不尋御醫瞧瞧?&rdo;
縱然她和季恪簡此生無緣,但她忘不了季夫人待她的好,無論前世今生,季夫人待她都頗為親厚。
季夫人笑了下:&ldo;不過是累著了,不值當如此興師動眾,回去歇一歇就好。&rdo;
&ldo;那我送您回去。&rdo;宋嘉禾順手扶住了季夫人的胳膊。
姨甥倆說著話回屋。此次來了不少人,行宮地方有限,故而只有少數人家能在行宮裡得一院落,以季家的地位自然也有一落腳處,其餘的人就沒這運氣了,只能在行宮附近安一帳篷勉強對付幾日。
一路,季夫人一字不提林氏。半年下來足夠季夫人發現林氏和宋嘉禾之間的問題。
季夫人不是沒勸過林氏,十根手指頭有長短是人之常情,只偏頗太過就傷人心了。可她妹妹那性子,有時候讓人無話可說的很。勸不過,季夫人也懶得管了,只不免格外疼惜宋嘉禾一些。
越是接觸,季夫人就越是不明白林氏,若給她一個這麼漂亮又活潑懂事的閨女,她可不得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心裡怕摔了。
聽聞母親不適,季恪簡不敢怠慢,立刻隨著報信的丫鬟前往西苑。
眼下時辰尚早,人們都還在外頭尋樂子,西苑便顯得有些空蕩蕩。
長廊空蕩蕩,只有兩人的腳步聲。牆下花架上開著不知名的紅花,香味馥郁到甜膩。
季恪簡劍眉微皺,腳步忽而一滯,一股灼熱自腹中升起,彷佛一團火在燒。
季恪簡心頭一凜,停下腳步。
帶路的丫鬟回頭,正對上季恪簡陰鬱晦暗的目光,駭了一跳,下意識往後退了好幾步,目光閃爍不定的看著他,試探著喚了一聲:&ldo;世子!&rdo;
季恪簡眼底掠過濃重的陰霾,抬腳要往回走,方走出兩步,便覺一陣頭暈目眩。
恰在此時,一丈外緊閉的房門從裡面豁然開啟,從屋裡掠出一人,襲向季恪簡。
季恪簡一驚,抬手要擋,然渾身無力連抬手都是咬牙在堅持。
不過兩個來回,季恪簡便被人拉進了房門,&l;咔噠&r;落鎖聲響起。
屋內只點了一盞豆大的燈,有些昏暗,橘黃色的燈火中,一女子緩緩走向季恪簡。
薄薄紅紗下的玉體膚玲瓏有致,只消一眼就能令人血脈膨脹,裸露在外的雪臂玉足白皙勝雪,猶如最上等的羊脂白玉。
季恪簡背抵著門,抵抗著與體內那股蔓延到四肢百骸內幾乎就要噴薄而出的的炙熱。豆大的汗水沿著他的面頰不住往下淌。
魏歆瑤抓著薄紗的手在抖,再是大膽,她也未經人事,哪能不膽怯。
望著渾身都在打顫的季恪簡,魏歆瑤突然覺得有些悲哀,即使中了媚藥,她都這樣了,他依舊看不都不看她一眼。
他就那麼看不上她!
強烈的不甘湧上她的心頭,魏歆瑤咬了咬唇,手一鬆,薄紗落地,少女完美無瑕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艷色淋漓。
宋嘉禾送季夫人回了屋,略坐一會便告辭。不經意間就見一丫鬟躲在花架後面探頭探腦的張望,專心致志的連她們靠近了都沒發現,不禁狐疑了下。
一時之間也不知該留是該走,正踟躕著,就見砰一聲異響,只見季恪簡打那扇被踢開的門內走出來,他雙目赤紅,左手不斷往下淌著鮮血,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
宋嘉禾駭然失色。
躲在花架後的丫鬟亦是大吃一驚,郡主命她聽得動靜之後大喊來人,可這會兒季世子才進去那麼一會兒工夫,她到底要不要喊。
正當她打算豁出去大叫時,就覺脖頸一麻,兩眼一翻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