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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宋老夫人派人把宋銘叫過來,語重心長道:&ldo;暖暖到底不忍心她娘這麼病著,今兒央了我放嘉卉出來。&rdo;
宋銘慚愧:&ldo;林氏糊塗,讓母親操心了。&rdo;
&ldo;她是糊塗,把自己折騰趁著這樣給誰看。&rdo;宋老夫人不客氣道:&ldo;看在幾個孩子和親家的份上,我也不能真讓她這麼病死了。可醜話說在前頭,下不為例。
你把話跟你媳婦還有嘉卉說明白了,省得她們有恃無恐,以為病一場就能把人撈出來。要是再出什麼麼蛾子,絕不姑息。&rdo;
宋銘連忙表態:&ldo;母親放心,嘉卉要是再惹禍,我親自送她進家廟。&rdo;
宋老夫人頓了下:&ldo;這話你和她們也說說,讓她們心裡有數,再要胡鬧掂量掂量下後果能不能承受得起。&rdo;即便賊心不死,也要她沒這賊膽。
宋銘忙稱是。
如此這般,一日後,宋嘉卉便回到了齊國公府。
站在陌生的齊國公府面前,宋嘉卉油然而生一股恍如隔世之感來,其實她不過在別莊待了兩個多月,可宋嘉卉卻覺得自己像是被關了不只兩年,她真的以為自己這輩子都出不來了。
宋嘉卉身體輕顫,眼淚不受控制的漫了下來,她抹了一把眼淚,快步進府。
正院裡,翹首以待的林氏半靠在床上,宋嘉卉回來的訊息猶如靈丹妙藥,不過一天的光景,林氏整個精氣神都不同了。
目不轉睛盯著珠簾的林氏,聽得響動,眼神驟亮。
宋嘉卉就這麼出現在眾人眼前,顯而易見的瘦削,顴骨突出,臉色暗黃,饒是宋嘉禾都嚇了一跳,不過是二個月未見,她怎麼憔悴成這幅模樣了。
在宋嘉禾打量宋嘉卉之餘,宋嘉卉也在端詳她。
人逢喜事精神慡,宋嘉禾整個人都在發光,肌膚雪白瑩潤,雙眸明亮璀璨,美的叫人挪不開眼,宋嘉卉唰的扭過臉,似乎被刺了眼一般。
但見宋嘉卉這可憐模樣,林氏差點哭的背過氣去,宋嘉卉見了林氏,不禁嚎啕大哭,似乎要把滿腹委屈都哭出來,母女倆抱頭痛哭。
林嬤嬤一疊聲勸,林氏這身子可經不起這麼哭,果不其然,哭了幾聲,林氏一口氣沒上來,撅了過去。
又是一通手忙腳亂,安頓好林氏,宋子諫對宋嘉卉道:&ldo;二妹先回院子洗漱下吧。&rdo;
眼見妹妹成了這模樣,宋子諫也不好受。
宋嘉卉悶悶的應了一聲,朝宋子諫福了一福,扭頭就走,看都不看宋嘉禾一眼。
宋子諫皺了皺眉頭,看來二妹還是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不由得,他心下一沉,拿眼去看宋嘉禾。
宋嘉禾對他粲然一笑,笑容明媚如春光,無一絲陰霾。
宋子諫不覺笑起來,突然間明白了魏闕為何喜歡小妹,小妹固然國色天香,可比起容貌,她更吸引人的是身上那種獨特的感染力,笑起來的時候格外明顯,讓人不由自主的打從心底裡鬆快起來。
想起魏闕,陰影毫無預兆的蒙上心頭。也不知宋嘉卉對魏闕死心沒?要不然將來等宋嘉禾和魏闕的事公佈,怕是又要生風波。
宋子諫皺了皺眉,忽爾眉頭略松,他能想到這一點,父親和祖父祖母肯定也能到了。既如此,他們肯定會有所安排。
他想著自己也該和母親還有二妹好好談一談,他不想二妹冥頑不靈,將來自食惡果,也不想母親為了二妹的胡鬧和父親形同陌路。
自宋嘉卉回來,林氏的身體便以喜人的速度好轉起來,看來這心病果然需要心藥醫。
這期間宋嘉禾與宋嘉卉遇上了也就是點頭打個招呼,私下一句話都沒說過。宋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