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朕與皇后,四個人的關係(第2/3 頁)
他昨夜做的太過了,給她留了創傷,才對這紅避之不及嗎?
真的是他錯了嗎?
“郭茂,你們也看看,這衣服確實是橙色的,不是紅色,是否?”
郭茂不敢置喙,直言說罷:“回陛下娘娘,這衣服確確鑿鑿是橙色的,奴才不敢欺瞞。”
春夏:“是橙色,是的。”
冰月\/聽雨:“是。”
聽著他們一致的回覆,夏梓沅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呼——真真是嚇得臣妾不輕,臣妾還以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什麼問題呢,原來臣妾沒事啊。”
呵——真會指鹿為馬啊,她不過是裝的,自然知道這衣料是紅色的,目的當然是要褚肆他心懷歉疚。
昨夜之事,給她造成不小的精神損傷,那滿地的紅,到現在還讓她想之即生厭,他是該有歉疚的。
歉疚之下,是否會對她再遷就些呢?
可惜,沒有,是她妄想了。
褚肆還是命人給她穿上了這套“霧海橙”的衣裙,不顧及她的創傷,任由這傷口生根發芽。
鏡鑑前,她安坐在他送給她的明鏡前,褚肆靠著她坐了過來,親自梳起青絲。
“阿沅,朕答應過你,要為你挽發的,朕不會失約的,花晨月夕亦是,朕也將花端放在你的床頭,這等承諾,朕都一一做到了。”
所以,阿沅,不要怪朕好嗎?
朕只是,只是失去的太多太多了,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了。
“陛下,臣妾就知道,陛下是君子,君子一言九鼎,君子一諾,重於千金,臣妾相信陛下。”夏梓沅暖聲地應和著,嬌羞地盯著明鏡裡的郎情妾意。
她不能讓他影響自己的情緒,她的焦點應該放到控制自己的情緒上去,他演,她也演。
不過是兩個虛假的表象間的極限拉扯,這算什麼!
褚肆不在乎她話語間的真與假,昨夜種種,是他布的第一局,他不信阿沅真的認不出那人是他。
他只是覺得當下夫郎挽妻發的情景,足夠有家的感覺。
他情不禁地磋磨起她的下巴,幽深地望向那明鏡裡的臉龐:“阿沅,這明鏡中的你與朕,看起來是不是格外相配,阿沅的美貌無人企及,眾裡嫣然通一顧,人間顏色如塵土。”
“朕與你得天所賜,櫛風沐雨以獲相遇相伴相知相許,就是不知這鏡中人與鏡外人,有何不同?”
夏梓沅聽得懂他所說的鏡外人與鏡中人什麼意思,無非就是表象與裡象兩層而已,他想問的,是這四個人的關係。
她轉過頭來,握著他的雙手,不去看那鏡子,她怕看久了,會心生恐懼。
“阿沅覺得,無論是鏡中還是鏡外,陛下就是陛下,臣妾也還是臣妾,走到哪,臣妾所求的,不過是夫妻和睦。”
“臣妾也知,這其中少不了萬里蹀躞,也怕走著走著,身邊已無人相伴。可縱使如此,臣妾也還是要行而不輟的,只因那盡頭是褚肆你,無遠弗屆。”
褚肆聽著她一層又一層的解釋,好似給了他答案,又好似沒有,他閃躲著她的目光,直勾勾地盯著鏡子。
鏡子裡的褚肆視線如此具有侵略性,是“盯視”啊,那是自然界裡狩獵者的表情。
這也是夏梓沅為什麼不再看那鏡子的緣由,因為看久了會衍生出本能的恐懼來,會讓她露出破綻。
她的有意閃躲,褚肆看在眼裡,無端的心火燃起,他不受控地環抱著她對換了位置。
他背靠著梳妝檯,將她的臉正正朝向明鏡,掌固著她瘦弱的腰身,兇狠地吻向了那滿嘴謊言的罪惡之唇。
男人兇猛地似個猛獸,撕咬捕捉著檀口的香舌,不留一絲逃竄的縫隙,貪婪地攫取著獨屬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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