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臏已說:「如何證明?」
晼晴雖有些羞澀,但仍鐵著語氣:「昨天晚上,我和長若是一直在一起的,他一直抱著我,一刻也沒有離開我,我和他已有夫妻之實。」
殿內頓時譁然,沒人敢相信這無恥之事竟然出自晼晴口中,晼晴雖然刁蠻,但在眾弟子眼中卻是純情無暇的。
臏已暗暗發笑,他寧願晼晴的話是真的,她的話真,那殺汪名琴的罪名自然與藍鄉安無關,但他寧願選擇前者。而鄧永湉卻是惱恨:「師妹,你沒必要拿你的清白為他開脫。」
晼晴義正詞嚴:「我沒有,這都是真的。」
青翃哪裡按捺得住,滿臉羞愧,大喝一聲:「混帳東西,胡言亂語,來人,將藍無名打進大牢。」他片刻也不想再聽晼晴重複那些羞恥的話。
晼晴又說:「爹,女兒沒欺騙你,求爹爹放過他。」青翃早已甩袖而去。
藍鄉安被打進牢房,卻是暗無天日,潮濕骯髒,整日受著牢卒的欺負,吃穿俱是可悲,晼晴來看過他一次,帶了一箱菜餚,又一碟碟擺在他面前。
藍鄉安卻無絲毫味欲,只是嘆息:「晼晴,你怎麼那麼傻,我這條性命和你的貞潔相比,連塵埃也不如。」
晼晴抓起他的手說:「不管怎麼樣,我們說過的,你對我好,我也對你好,一輩子都不改變,是不是。」
藍鄉安深深受觸,內心裡卻是無窮的不安和愧疚:「你知道我不是,我不是徐長若,你沒必要這樣對我。」
晼晴的眼睛忽然紅了:「你是,你就是,徐長若就是你,你就是徐長若。晼晴這輩子就是喜歡你。」
藍鄉安眼睛也濕潤了:「可我不能再欺騙你,你該走出來了。」
晼晴的語氣變得悲慼:「你要趕我走是不是?」
藍鄉安被她的悲傷嚇到,他看著眼前這深情的女子,禁不住攬著她,將她攬在懷裡,溫柔地說:「我真替長若高興,這輩子只要你不嫌棄,我都做你的長若。」
晼晴趴在他懷裡抓著他的衣襟說:「好啊,你不要再說不要我的話就是了。」晼晴又將冬筍一片片夾入藍鄉安的口中,藍鄉安一片片嚼著,又憐惜地望著她,一行眼淚已經在面具裡流淌了。
待晼晴要走時,藍鄉安的眼睛裡射出寒光:「晼晴,也該到了為師娘報仇雪恨的時候了。」
第69章 刺盲
鄧永湉這幾天是又悲又喜,悲的是晼晴竟然和一個面具小丑苟且,想一想都覺得噁心,而好歹還有一喜,如今那面具小丑被打進了大牢,恐怕難逃一死,這世上就再也沒有人敢和自己搶小師妹了。
他兀自喜著,卻不知如何與晼晴挽回破裂的關係,心裡又發起愁來。
這日下午,他喝了些酒,練了會劍,準備找個機會去和師妹搭訕,怎知喜事卻傳上門來,是晼晴的丫鬟來喚他,說小姐要見他。
他喜不自勝,換了錦服,修了髮鬢,便往東隅那邊的白院牆去,心想師妹一定是想通了,要對自己好,或者祈求自己為那小丑求情,不管怎樣,這是個與她接觸的良機。
等到了晼晴的廂房,卻發現人影也沒,喊了師妹也無應答,喊了丫鬟也不知去了哪裡,心想師妹耍什麼花招,往裡探了一下,發現師妹的褻衣褻褲正搭在木凳上,卻是荷紅色的誘人,忍不住拿起來嗅了嗅,儘是滿鼻的清香。
他與師妹雖不是青梅竹馬,但卻是看著她長成這般水靈靈,這十幾年來,盡從來沒有與她貼過身,眼看著她成了人面桃花,楊柳細腰的美人兒,內心的湧動哪裡不強烈。
只每次看見晼晴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就越發地衝動難受,如今盈手握著這細膩柔軟的褻衣,想必是她朝夕貼身之物,沾染了她神肌玉骨的味道和暖氣,真是血液沸騰,又忍不住貼著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