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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伶隱隱約約地考慮過,這幕後黑手的目的是什麼?
所有的事情聯絡在一起,她還是想不通。
是,7年前那壞蛋搶走的文物,但他們只是為了奪取寶貝嗎?
唐伶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再想起紅石鎮那一團糟的戰局……唐伶想得直皺眉頭,只覺得整個事件背後,有一張可怕的大手,而她,說不準也只是這隻手上的小螞蟻。
“喂。”林允奚叫醒了她,“你在想什麼呢?”
他冷著臉說:“又在想齊瀚?”
還沒來得及等唐伶答話,林允奚翻了個白眼:“沒勁。”
唐伶對他的情緒完全摸不著頭腦,但這小子一向都喜怒無常,她也沒有深究。
列車很慢,等到甲斐最快都得是明天了,天色越來越暗,列車的聲音又沉又重,像是要壓垮鐵軌,舊得像是要散開了一樣。
唐伶吃了些乾糧,便倚在座椅上要睡覺。這一路她倒時差都倒不過來,白天困,晚上醒,受不了。
等明天到甲斐要做正事。必須保持精力。
列車裡點的是煤油燈,燈光一片昏黃,有些人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倆,可能還覺得黃種人是瘦弱的軟腳雞。
“對了。”唐伶忽然想起了萊莉的臉。這些天萊莉這個女孩的存在,就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她的心口,雖說這個問題不合時宜,但她就是想問林允奚:“萊莉是個什麼樣的女孩子?”
林允奚一睜眼,眼神在燭光之下十分暗淡。他的眼睛都藏在了黑色的陰影裡:“還能是什麼樣的女孩子。”
他笑:“當然是男人都喜歡的那種女孩子,嬌弱溫柔好看聽話乖巧好推倒。”
聽得唐伶皺眼睛:“夠了夠了。”
這麼多形容詞,聽得她腦子暈。
林允奚卻偏偏還要說:“不像某些人,死脾氣。水性楊花,顛三倒四,心理脆弱,玻璃心。自不量力,還老愛矯情。”
他還能說誰?這不就說的是唐伶。
“臭小子。”唐伶罵了他一聲,但好奇心太旺盛了,“齊瀚……真的養了萊莉五年?”
“對啊。”林允奚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抬頭見低頭見,白天見晚上見,感情深得不得了。”
“為什麼齊瀚會……”
“我怎麼知道?!”林允奚忽然來了脾氣,“你怎麼不問我齊瀚的生日血型,星座愛好,愛吃甜還是愛吃辣,喜歡豹紋還是喜歡制服?”
唐伶閉了嘴巴。
看著唐伶眼神黯淡,林允奚光用腳趾頭,都知道這傻女人在想什麼。
林允奚一臉不善地看著她:自從她認識齊瀚以後,就越來越蠢了。
“熱死了!”林允奚翻了個白眼,脫掉了外套,露出了線條分明的肌肉。肩頸後面的一塊刺青露了出來。
“你什麼有刺青的?”唐伶第一次瞧見。
燈光太暗了,唐伶看不太清這刺青樣子,像是個S的花體字。
“大姐,我這紋身紋了至少有3年了。”林允奚一張臉算是臭成了鍋底,陰陽怪氣地說,“怎麼我紋了這麼誇張的刺青,你今天才看到呢?對啊,因為你從來都不關心我嘛。”
唐伶只好訕訕地閉了嘴。
“還有。”林允奚一臉的嫌棄,“這是蛇,不是S!”
唐伶剛要答話,就聽到“咚”的一聲,她的身體因為慣性。直接撞到林允奚懷裡去,但林允奚完全沒事兒,唐伶的額頭算是撞成了重傷。
列車停下來了。
桌上的光搖搖晃晃,差點全都滾到地上去。其他人都擠得滿滿當當的,探著腦袋全往窗戶外面去,一片恐慌。
“怎麼回事?”
“怎麼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