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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南宮姒沒有要閃開的意思,軒轅逸眉梢意味深長的一挑,“看來你是聽不懂本王的話,真是個不聽話的女人。”邪魅疏離的聲音裡透著陰森森的氣息。
這種不可一世的表情,這種傲慢清高的冷眸,這種妖治中透著疏離的口氣,簡直就是她當初剛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面印象。
“天問!”男人目光不再看向她,淡淡出聲。
慕天問整個人就愣在那好久,聽到王爺在喚他,這才緩回了神兒來,連忙小跑了過來,直徑在馬兒跟前半跪了下來,“是,天問在!”
一隻白色鴿子飛落在軒轅逸的白皙溫玉的手臂上,狹長的琥珀色眼眸瞥了眼慕天問,視線落在南宮姒身上,涼薄的唇噙著一絲嗜血的冷意,“把這個女人給本王拖下去杖斃了。”地獄修羅一樣絕情的聲音響起。
這話一出,慕天問眼皮一抽,臉色釋然蒼白了起來,在場所有人都為南宮姒捏了一把冷汗,誰能想到曾經被邪幽王捧在手心的南宮姒,不但失了寵,還要將她和他親生骨肉活活給杖斃了,邪幽王當真是傳聞中那般嗜血無情啊!
“王爺三思,王妃固難失了寵,但她腹中畢竟懷了你的骨肉啊!”慕天問跪在了地上,為南宮姒說情道,畢竟跟王妃相差了這麼久,多少也會培養出感情,再說了,他能認清自己的感情,也是託王妃的福,就算今日王爺把他殺了,說什麼他也不會對王妃下此毒手。
如月一聽軒轅逸要杖斃南宮姒,直奔了過來,跪在地上哀求道:“王爺,奴婢雖然不知道您跟王妃出了什麼事,但是求您看在王妃懷了您的子嗣的份上,饒王妃不死,奴婢願為王妃抵命。”
軒轅逸眉梢一挑,眸中帶著疑惑,帶著徹骨的陰森,怒聲道:“混賬!本王壓根就不認識這個女人,她又何來懷了本王的骨肉?簡直是一派胡言。”這話一落,當他目光再次停落在二皇子懷中的女人時,眸光微顫,為什麼當他說出這句話時,當他看到那個女人那種絕望的眼神,心就像被刀子一遍又一遍的刺過,很疼很疼,疼得讓他呼吸都有些停滯,一股強烈的愧疚感從心口上卡在了喉嚨裡,說不出那是什麼樣的感覺。
南宮姒的臉隱在陰影之下,遮住了她眸中的神色,菱形的唇角飛出一朵墨染過的笑花,陰森森的恐怕,像極了暗夜中的鬼使修羅,最後露出一嘴白森森的牙齒。
她伸手推開了二皇子的身子,優雅從容的邁著步子,冷然婀娜的朝軒轅逸一步兩步逼近而來,看似每步都輕鬆,卻像似踩在眾人的心尖上,壓著心跳,讓他們整顆心像陡然被她給扼住了似的喘不過氣來,紛紛將同情的目光看向軒轅逸。
南宮姒步子停在了馬側邊,抬手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微風徐徐拂過,男人前額的秀髮隨風拂起,露出那雙因震驚而閃爍不定的眸子,彼時,兩人的臉離得很近很近,近到對方的鼻息都能感覺到,一旁的木蒼月眼裡滿載著濃濃的嫉妒和恨意。
飽滿的紅唇貼在他耳邊,一股暖暖的氣息噴在男人的耳邊,“王爺,玩笑是不是開得太大了?我生氣了哦!”輕聲細語的聲音,口氣卻摻雜著濃濃的火藥味。
男人背脊一僵,皺了皺眉頭,那表情寫滿了疑惑,很是費解這話的意思。
他輕抬右手,掬起南宮姒的下巴,抬起了那張玉臉,眼底一片深邃,對上那雙不躲不避,不慌不亂,平靜如潭水的清眸。
軒轅逸的手在微顫,第一次有人能這樣平靜的對視著他,對他完全沒有畏懼,有的只是令人猜不透的平靜。
為什麼,他的心在慌,在痛,甚至像是在滴血,雖然在他印象中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女人,但是他的心在告訴他,不要傷害這個女人,不要……
男人抿了抿削薄的唇:“本王認識你嗎?”
南宮姒的手在這話一出,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