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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都在出著冷汗。
治標不治本,雖說如此,鍺天予這條命,也算是撿回來了。當下的時辰,天色已經漸亮。看著鍺天予現在這個情況,估計也快醒了。
若是讓他看到自己,只怕不起疑都難。司如影此刻沒有時間再給鍺天予將衣服都穿戴回原樣,只能簡單系了系,準備離開。若是等鍺天予醒了,她不止走不了,更是暴露了身份。
“不準走。”
司如影剛起身離開,腳踝卻被身邊的人緊緊抓住,鍺天予的聲音有些微弱,但手上所用的力道,卻是任由司如影如何想擺脫,都是擺脫不下。
現在她如果回頭,鍺天予必定會看到她的臉。司如影心頭忽得有些亂,竟僵在了原地,不轉身,也未想辦法逃離。
“司如影,”鍺天予的視線,落在了司如影腰間所繫的玉佩之上,唇間緩緩的吐出這個名字。鍺天予的嘴角,不由得同時牽扯出了一抹淺笑。
這個名字,這個時候在鍺天予的口中脫出,司如影只覺得心頭一顫,回頭之際,才注意到,原是自己腰間一直佩戴的玉佩出賣了自己。
“昨晚,是你救了我。”鍺天予緩緩起身,似想坐在地上,但抓著司如影腳腕的手,卻仍沒有任何鬆動。興許,是怕司如影會就這樣跑了。
鍺天予的語氣帶著一絲疑惑,但更多的卻是肯定。想必鍺天予心中是早已有了答案,既然如此,司如影也沒有再作否認。
☆、016章 情思煩雜
“我不會走,冀王爺,現在你可以放手了吧。”司如影,終是轉過了身,緩緩開口。此刻司如影的臉色算不上好看,興許是因為身份在鍺天予面前暴露,也興許,是那日看到鍺天予與男子親近的氣仍然未消。
司如影落下這話,鍺天予才慢慢放開了手。
“沒想到,痴笨如傻的冀王妃,竟然還能夠有這一身的醫術。”鍺天予的聲音有些微弱,卻是將這一句話說得算為清楚,又繼續說道。“司如影,我想,你該給我一個解釋。”
右相長女司如影,嫁她為妃,卻偽裝起自己所有的風華,其中緣由,到底作何解釋,鍺天予心中滿是疑惑。更者,身為冀王妃,現在她卻身在府外。
“這與冀王爺沒有太大的關係。你並非自願娶,我並非自願嫁,兩兩不相干,你管我如何。”司如影語氣頗為不善,事情越來越與她所預想的方向偏離,這讓司如影的心緒也不安定。
“或者,冀王現在也知道了我的意思,那我們就將話說清楚,一份休書,徹底將你我的界限劃清。”司如影伸出左手,表明自己的態度,她要的,就是他寫下一紙休書。
“皇帝親自賜的婚,你想要休書,哪有那麼簡單。”鍺天予輕輕一笑,在這件事上,無法給司如影一個準確的交代。
單手按住胸口,鍺天予緩緩起身,踉蹌一下,終是站穩,緩緩往廟外走去。
鍺天予的話,說得不清不楚,可此刻,司如影望著鍺天予離開的背影,竟是微微怔住,心情有些負責。
直到鍺天予站在破廟外,轉身看向她,司如影才連連擺脫掉自己心中的那抹異樣的心情,鎮定的邁動步伐。
可站在冀王府中外,司如影卻越發的心亂如麻。冀王府的牌匾高掛於頂,只一步之差,她便是在冀王府內,與冀王府外。是置身於冀王府內,還是冀王府外,對她,又有何區別?
“冀王爺,您這是去幹了什麼,瞧你一身狼狽,真是讓我不笑話都不行。”翟臨夜看到鍺天予,不禁笑得前俯後仰。態度散漫,也就口中對鍺天予有了個冀王爺的稱呼。
鍺天予對於翟臨夜這副樣子,早已見怪不怪,更是不作任何理會。倒是司如影見著翟臨夜出現在冀王府中,心中有幾分怪異滋味。
“笑夠沒?”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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