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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反應過來,要質問顧雲清,丫就像跟我有心電感應似的,“景墨昨兒和子言打了一架,兩人兒都掛了彩,昨晚上我讓瀟瀟送的他倆回去,你喝得都沒人模樣兒了,我就給你帶回來了”
“顧爺大恩,我記下了”顧雲清這麼一說,我還真有點兒印象了,不過話說回來,得虧他給我帶家來了,要讓我媽見著我喝得爛醉如泥的,不得唸叨死我。
您問為嘛我不怕我爸?
嗨,我倒想呢,可我爸常年在亞丁灣那兒駐守著,兩三年才能見著一面兒,我就是想怕他,也見不著面兒啊。
我剛反應過來,又想起顧雲清說我哥和陸子言打架的事兒,“我哥和陸子言打架了?”
“昨兒瀟瀟剛起開身,梁淺淺那丫頭就上子言跟前去了,景墨看著不大痛快,就上去揍了子言一拳,起先子言讓著,兩拳以後,子言也動手了”顧雲清輕描淡寫地說著當時的場景。
“你不會拉啊!”我怒,陸子言捱揍那該,丫還居然還還手了!
“比劃了兩下子,沒真動手”
“比劃兩下子?”我皺眉,陸子言和我哥都是練家子,光比劃兩下子,也不會輕。
“景墨心裡不痛快”顧雲清說完,輕輕一帶,把我拉到懷裡摟著。
我心裡“咯噔”一下,就任顧雲清摟著沒動彈。
我哥心裡不痛快?當然不會痛快,雖然事情過去兩年了,可疙瘩畢竟還在心裡,怎麼痛快的起來。
幹一架也好,至少我哥也能發洩發洩,他心裡苦著呢,我知道,當年,二十幾年兄弟情,說散就那麼散了;還有我哥捧手心兒寵那妞兒,不提也罷。
“蘇曉兒,想什麼呢?”顧雲清見我不說話,照著我頸子就是一口。
“喲,顧爺這愛好嘛時候培養的?”我任他咬,動都懶得動。
“這不正培養著”顧雲清抬起頭,放開我,“蘇曉兒,回吧,任姨該管付苗苗要人了”
顧雲清說的任姨是我媽,“付苗苗?”
“昨兒讓付苗苗給任姨打的電話,說你昨兒晚上在她那兒呢”顧雲清邊說邊穿衣服。
“你丫夠奸的”我笑,我和顧雲清的事兒,雖然兩家都張羅地挺積極,可畢竟我倆關係沒到那地步,要是讓我媽知道我在顧雲清這兒過夜,的確不妥,付苗苗倒是個好藉口。
“蘇曉兒”顧雲清拉我一把,把我從床上拉起來,“先吃點兒?”
“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我又笑,我媽雖然準我在外過夜,可第二天必須早上九點前回,否則,估計我媽就得在家磨刀霍霍了。
我剛踏進家門,就聽著我媽彪悍的吶喊,“曉兒,可回來了,看看你哥去吧,打昨兒晚上回來,就悶悶不樂,叫吃飯不吃,就把自個兒一人關屋裡”
“哎”我應一聲,上了二樓,直奔我哥房間。
到了我哥門前,我正尋思著是敲門,還是直接破門而入時,我哥像跟我有心電感應似的,開了門站在我跟前。
看來雙胞胎的感應,也不純扯淡啊,我跟我哥就是龍鳳胎,打小就親,好的就跟連體似的。
“哥”我見著我哥白皙到有點兒蒼白的臉上頂著兩個黑眼圈,頓時心疼得跟針扎似的。
“曉兒”我哥把我讓進屋子,自己撿了塊地兒坐下,半天沒說一個字兒。
“從月兒”
我聽我哥嘴裡說了這三字兒,心裡一下慌了,我哥難不成知道兩年前的事兒了,所以昨晚才和陸子言動的手?
心慌歸心慌,我還不能在面上表現出來,萬一我哥不知道,只是一時想起那妞兒呢,我這一慌,萬一給事兒說漏了,那不是更麻煩?
“顧從月啊,她怎麼了?”我佯作鎮定,盯著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