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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鳴適時升上擋板,給後面兩人留出二人空間。
霍硯行怔忪不動,好半晌才淡淡的「嗯」了聲。
「沒啦?」桑吟皺巴起臉:「你不想我?」
「想。」
「那你怎麼一點表示都沒有?」
「什麼表示?」
「你親親我。」
桑吟仰著下巴嘟起嘴,霍硯行低頭在她唇上碰了下,桑吟這才心滿意足,挽著他的胳膊盯著他快被包紮成豬蹄的手看。
「這得多長時間才能好啊,得吃點什麼補補……」
她嘟嘟囔囔地念叨著,摸出手機單手打字搜尋手傷的注意事項。
完全沒注意到旁邊男人一副心不在焉的神遊狀態。
折騰這麼一大通,回到家已經是後半夜,開了門,霍霍聞聲趕來,桑吟頭一次沒有先去抱它,攙著霍硯行往屋裡走,只是手掌受傷,卻弄得霍硯行好像是什麼四肢不全的殘障人士。
霍硯行潔癖嚴重,襯衫上的血腥氣讓他牴觸不已,到家之後直接進浴室想洗澡。
桑吟燒上熱水回到客廳沒有看見霍硯行,揚聲喊他。
「在臥室。」他說。
桑吟順著聲音摸過去,聽見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連忙跑過去:「你幹什麼呢?」
「洗澡。」霍硯行完好的那隻手正捏著襯衫最上端的扣子。
「洗什麼洗,你不能碰水。」桑吟撥開他的手,訓道:「感染了怎麼辦,這點注意事項都不懂?」
霍硯行決計不可能帶著一身細菌睡覺,他低聲和桑吟商量:「碰不到水,我注意點就好。」
桑吟看他這麼堅持,眼一閉心一橫:「那我給你洗。」
作者有話說:
好吧,下一章,我爭取明天中午十二點趕出來。
第60章
桑吟說完, 浴室裡有兩秒時間的安靜。
「確定嗎?」霍硯行問她。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回來是不可能的了,桑吟梗著脖子點點頭:「確定。」
怎麼看都是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霍硯行輕笑一聲, 後靠在洗手池邊緣,挺拔的身姿鬆散下來:「那來吧。」
一副隨桑吟擺弄的模樣。
桑吟看他一眼,又飛快的垂下眼睫,說要幫忙的是她, 慫怯手足無措的也是她:「怎麼、怎麼弄……」
霍硯行牽著她的手放到襯衫領口,目光一瞬不瞬的落在她臉上:「先脫衣服。」
他話音落完,桑吟手指一勾,指甲刮蹭過他的喉結,明顯感受到它的滾動。
「我不是故意的。」桑吟注意到自己的失誤,變得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緊張不已。
「沒事。」霍硯行眼神漸沉,深長的情緒開始聚集:「繼續。」
桑吟空嚥了咽嗓子,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動手去解他的襯衫紐扣。
不知道怎麼,平滑圓潤的紐扣此刻像是長出了稜角,變得格外難解。
釦子越解越靠下,桑吟的腦袋也埋的越來越低,抽出紮在褲腰裡的另外一部分襯衫,將剩下的扣子全部解開。
男人精瘦的胸膛若隱若現,胸肌和腹肌的線條走勢漂亮有型。
桑吟扯著他襯衫下擺, 把衣服脫下來,輪到受傷那隻手的袖口, 她動作放得極為緩慢, 生怕碰到分毫。
霍硯行無所謂的安慰她:「沒那麼嬌貴, 不用緊張。」
桑吟嗔怒的瞪他一眼,像是被觸到逆鱗。
她哭過一通,眼眶紅彤彤的,眼裡還帶著並未完全消散的迷朦酒意,瞪人的時候毫無氣勢,更像是在撒嬌。
只一眼,就能輕易挑起男人心底的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