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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地搖頭嘆息。他有些麻木和絕望。他緩緩走過去，默默地拿起放到沙發上的外套，搭在手臂上，想對朱沙說幾句囑咐的話，然而，乾澀的嗓子讓他感到很不舒服，他放棄了，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朱沙有一種被故意拋棄的感覺，她一下子橫在蕭笑天面前，一把奪下他的外套，又扔回到沙發上去。

&ldo;怎麼，你想就這樣走嗎？&rdo;朱沙抹去淚水說。

蕭笑天傷透了心，根本不想再和朱沙說什麼了，他只想快點離開這裡。於是他再次拿好外套，看也不看朱沙就向外走。&ldo;站住。&rdo;朱沙又一次橫在蕭笑天面前。

雪落無聲 第八章(13)

&ldo;你想幹什麼？&rdo;

&ldo;你認為你想走就走啊？&rdo;

&ldo;你好像有威脅我的意思？&rdo;

蕭笑天的話更激怒了朱沙，她幾乎吼叫起來：

&ldo;是你在欺負我，還說我威脅你，你……&rdo;

&ldo;這不是威脅是什麼？&rdo;蕭笑天聲音一點也不冷靜。

&ldo;你……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威脅你一次，走。&rdo;

&ldo;你想幹什麼？你要我去哪裡？&rdo;蕭笑天的語氣仍然不冷靜。

&ldo;我要你和我找個地方說一說。&rdo;

&ldo;好啊……&rdo;

蕭笑天的語氣很輕鬆，但任何人聽了都能感覺到他並沒有認真考慮究竟該不該這樣回答。

&ldo;你說去哪吧？是去市委，還是去司法部門？&rdo;朱沙的語氣自然有些咄咄逼人。

&ldo;隨你的便。&rdo;

儘管他的話聽起來很隨意，也控制了聲音，但是連他自己都清楚地聽出其中對不計後果的一種賭氣。

&ldo;好，&rdo;朱沙向門外一指，&ldo;我們走，我開車送你。&rdo;

由於衝動，兩人都失去了些冷靜與理智。

蕭笑天一邊穿外衣，一邊噌噌下樓梯。

朱沙抓起揹包，緊跟著摔門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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