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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不掉炮兵狙擊兵‐‐反坦克的神炮手普羅託季亞科諾夫,我曾把他叫到掩蔽部與他進行過交談。他是亞庫梯人,身材魁梧、健壯。他們班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在我塹壕與敵塹壕之間,即在馬馬耶夫崗北坡的一個凹地,他一個人操縱著一門45毫米加農炮堅持戰鬥。他偽裝得非常巧妙,敵人的坦克手只是在自己的坦克著火或者被打壞時才發現這門炮。有一次,他終於被發現了,敵人根據炮聲測定了他的炮位。密集的炮彈向他飛來。炮上的光學瞄準器被炮彈碎片打壞了,而大炮卻安然無恙,大炮的唯一主人也平安無事。
我與普羅託季亞科諾夫再次見面,是1972年5月9日在史達林格勒的馬馬耶夫崗。當然,他同我一樣,在這30年中都變化很大。但我們還是一下子就互相人認出來了。他使我回憶起了1942年我們在掩蔽部的那次談話:
&ldo;你問我,我的炮在什麼地方。我對你說:&l;我人在哪,炮就在哪。我等待著機會,等到德軍坦克暴露得很清楚時,我才射擊,坦克也就著火了。&r;你對我說:&l;好樣的!想喝點茶嗎?&r;我說:&l;喜歡喝濃茶。&r;你遞給我一杯,我嘗了一口,而那是地地道道的白蘭地。我說:&l;謝謝你&r;!&rdo;
城市裡的戰鬥是一種特殊的戰鬥。這種戰鬥不僅取決於力量強弱,而且要比智慧、比技能、比隨機應變、比出其不意。城市裡的建築物象一道道防波堤,把進攻中的敵人的戰鬥隊形截斷,使敵軍只能沿著街道向前推進。因為,我們牢牢地堅守在一些特別堅固的建築物裡,並在這些建築物裡組織人數不多的守兵。這些守兵即使在被合圍的情況下,也能組織起環形防禦。特別是我們把堅固的建築物作為支撐點。城市的保衛者利用這些支撐點發揮機關槍和衝鋒鎗的威力,擊斃無數侵略者,使敵人寸步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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