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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夾了一塊牛脯給笑眉,“這個好吃。”
笑眉對我甜甜地笑著,我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不禁有點飄飄然。
“大牛,我明天不能去你家裡玩了。”龍基忽然對大牛說。
“為什麼啊?”大牛問道。大牛家住農村,他本來想讓小珠跟他回去見見他父母的,但是小珠生性膽小,不敢一個人跟他回家,所以大牛才找了大家一起到他家裡玩。
“因為明天我約了一個朋友。”
“基哥,沒有你我們會很悶的。”明葉抗議道。
“對啊。” 文芬也附和道。
龍基有點驚喜地看著文芬,但是他還是搖了搖頭。
“你約了誰啊?叫他一起去玩好了。”我伸手給笑眉夾蘿蔔糕。
龍基看著我,“飛揚。”
那兩個字像針一樣扎進我的心裡,讓我覺得難受。我看到笑眉的臉霎時蒼白了起來,她有點不知所措,卻又好像受了很大打擊的樣子讓我的心不可抑制地痛了起來。
大家都沉默了下來,後來還是大牛開的口:“那你就去赴約吧。” 他這樣對龍基說。
小珠一直在勸說笑眉和我明天跟他們一起去玩,笑眉有點失禮地魂不守舍,於是我便自作主張地替她答應了。
我躺在床上,窗外已是夜深了,可是我依然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我手裡拿著笑眉的照片,已經無數次地盯著她的笑顏看。
那是一張我好不容易向蕪花討來的她們幾個女生的合照。照片上的笑眉笑得眉目裡全是溢位來的溫柔——照這相片時,她在想著誰?
龍飛揚嗎?
今天笑眉聽到龍飛揚那三個字的時候那種蒼白的神情,彷彿,彷彿龍飛揚才是她的所愛,才是她的痛。
即使他是她難忘的初戀,即使他是她曾經真心喜歡過的男生,可是她現在的男朋友是我啊!她現在要好好愛的,是我,是我!
可是為什麼,她會露出那樣的神情,彷彿有無盡的哀怨。
怨有情人不能成眷屬嗎?
那我呢?我又算是什麼東西?暫時的感情替身還是排解寂寞的最佳伴侶?
我甚至不能怨,不能悔!
因為是我先愛上她的,現在她終於被我感動了,接受我了我不是應該慶幸那是三生修來的福氣嗎?還痴心妄想地希望她愛我?
她說喜歡我也不過是一時感動的傻話罷了!
她甚至不知道,當初向她表白時她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我整整買醉了一個星期。每一天都是同學把倒在地上的我拖回去的。
破碎的心好不容易粘合起來,卻有再次被擊得粉碎!
她愛的還是他,還是他啊!
多可笑啊,我就像是一個拆散幸福情侶的劊子手!
有時候很想坦率一點告訴笑眉當她在想念龍飛揚時我的心情,但是我卻沒有勇氣,沒有勇氣去面對笑眉還愛著別人的事實!
如果,如果我和笑眉分開了,那麼她會像想念龍飛揚那樣想念我嗎?
或許她會因為太過高興而把我忘在腦海的某個角落,無暇回眸?
有人說,上帝給每個人的幸福都是有一定的數量的,如果用得太快,就會很快消耗完。
也許這段日子我覺得太幸福了,別人想象不到的幸福,所以現在,幸福已經快要用光了。
我虛弱的可憐的心很想抗議,為什麼,為什麼幸福的日子總是那麼短?
第二天,我們一大幫人在人民公園門前集合。
大家打算騎腳踏車到大牛家裡,反正也不是很遠,而且冬日的天氣騎腳踏車比較暖和身體。
我載著笑眉,龍基載著文芬,大牛載著小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