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苑如立刻跳起,衝過去將人拖了回來。
虧得她修煉,平時重活也沒少做,拖這麼個大男人,竟並不覺吃力。
「娘親,他好燙。」無憂過來,小手在他的頭上摸了摸。之前這個男人做的事,無憂看著,心中對他到是有些好感了。
再懂事,無憂也只是孩子。雖然仍怕他搶走弟弟,可是,他對他也很好。
「是啊,好燙。」苑如不自覺得跟了一聲。將人拖到火堆邊……然後才猛的發現。他之前出來的那麼久,原來不只找一個山洞,還將這山洞打理了一下,甚至用草鋪了個軟墊子,點上了火,還準備了些乾柴。
此時下雨哪裡有乾柴,全都是不知哪裡的粗木,撕了外面濕的一層枯皮,留下裡面乾燥的部份……這麼短的時間裡,他竟做了這麼許多。
收回視線。在相遇的第二個夜裡,她再一次將秦恭扒了個乾淨。
之前的傷,看起來竟是好了許多,並沒有惡化的太厲害。只是一些特別重的傷,此時經雨水泡著,顯得有些猙獰難看。那些小傷,小的已經結痂,中等的也開始收口……苑如立刻就想到,這麼一天兩夜裡,她唯一做的,就是用酒將他全身都擦洗了一遍。
那些酒可不是普通的酒,有靈氣的。尋常人平日飲了,可百病不生,健康長壽。用來擦洗傷口,想必是有奇效的。
當下,將空間裡的酒又拿了兩壇出來。這一次,卻無半點不捨,細細的將他的傷口再次擦了又擦,洗了又洗。又替他細細包紮。才又從空間裡取了乾淨的水出來,替他洗了臉,洗了發……剛才那雨水沖涮幾回的狼狽才終於盡去。
這麼一通折騰,天卻是已經緩緩亮了。雨還未停,兩個孩子到是又睡著了。尤其是無塵,一夜換了個地方,也沒有醒過片刻。
苑如一直擔心著秦恭,一夜看護,溫度一上來,就用酒給他擦一擦額頭脖頸,手心腳心。這麼一通下來,溫度幾翻起伏,到底是徹底的退了下去。
她長長的吁了口氣。對著外面的大雨,那漸漸起來的水勢,也不那麼焦心了。似乎只要這個男人沒事,他們母子,就一定會是安全的。
這種突來的感覺讓她有那麼一瞬間很是詭異,臉古怪的扭曲了一下,隨即便直接將這想法丟到一邊。
她不懵懂無知的少女,男人女人間的那點事,她懂得很。愛情,她是從不信的。一見鍾情什麼的,她見得多了。不過是為了一張漂亮的臉蛋,一見鍾情,總是與色衰而愛馳相對的。日久生情,生的也不是愛情,是習慣,是親情,是最好的選擇。無關愛情,只是在那種時候,沒有別的更合適的了。
而她此時的這種,大概就是因為她現在正好缺愛。而他在適當的時候出現了,做了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可卻正好是她缺少的。因此,就撞進了她的心,讓她感動了。
愛情?那是什麼東西?
說起來,這個男人其實長得不錯。身材魁梧,「本錢」也足……用樓子裡的姑娘的話說。這樣的男人,不要錢她們也願接的。
可她向來知道,女人這輩子,最可怕的就是愛錯了男人。所謂愛錯,也分好幾種,或者男人是個渣,這種人就剩一張好皮,骨子裡爛到死了,誰沾上誰倒黴。或是愛上不愛你的男人。男人夠好,所有的一切都好,但是,他偏偏不愛你。
因此,從女人愛上的那一刻,就註定了悲劇。
苑如不想自己悲劇,她也不信愛情。所以,心境,重歸平靜。
天更亮些了,雨卻更大了。苑如估摸著,今天她就是冒雨出去,應該也打不到兔子。所以,她就放棄了這個想法,直接從空間裡摸出些水果來。
兩個孩子還沒醒,秦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她便坐到洞口,慢慢的啃著水果,喝著酒。一邊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