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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寶正好在前院門口,甫一看到秦衍,便走上前請安,正巧秦衍問起,馮寶低聲提了提蘇明德前兩日來找蘇宓一事,自然免不了將蘇明德所言告之秦衍。
秦衍聞言冷笑,「看來蘇明德是閒得慌,還敢來我的府裡管我的事。」
馮寶沒敢回話,只顧跟著走在他的身後。
「蘇宓呢。」
「在院子裡呢,夫人不知督主今日回來,可要奴婢現在就去通傳?」
秦衍看了看右肩臂的傷口,「不必了,備水沐浴。」
雖說上了藥還包裹了幾層,但於親近之人,哪怕是一丁點變化,都是醒目非常。
內室裡,蘇宓在剛看到秦衍回來的高興勁頭過了之後,就發現了他的不對來。循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藥味,蘇宓找了機會扯開他的中衣的領口,就看到他肩臂上的三道刀痕,刀口不齊整,似是被什麼齒形刀片刮傷,那凹凸不平的傷口,在周圍光滑的玉色肌膚映襯下愈加猙獰。
蘇宓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原本的那雙桃花笑眼裡登時蓄起了水霧,可憐兮兮地好似受傷的人成了她。
「這種小傷,有什麼好哭的。」秦衍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拉過蘇宓,將她壓在他的腿上,摟抱在懷裡。
「沒什麼,督主,你還疼不疼。」其實最近,蘇宓自己都不知為何敏感了許多,情緒極容易波動,就跟換了個人似的,不受控制。
「讓我抱一會兒就不疼了。」秦衍輕笑著埋進她的脖頸,聞著淡淡的蘭花香味,「去見了簡玉珏?」
「嗯,不過他好像不是很想理會我和娘親,還是太過陌生了。」
「呵,身為男子還那麼矯情,那就別認回來。」秦衍一想起他與蘇宓相似的長相就不喜,疏離一點才好。
「」
蘇宓知道他的脾氣,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得起身道,「督主,我去讓膳房做一些吃食過來。」
她還未走出幾步,就被秦衍拽回了胸口,手臂的氣力將她直直地壓在他的身上,胸前兩團紅玉被抵得軟軟變了形。
蘇宓看著外頭還是白日,紅著臉道:「督主,你回來還沒用過膳呢!」
秦衍笑著唔了一聲,伸手解開蘇宓衣裙的盤扣,「現在不是快用了麼。」
首輔張懷安的府邸,有兩人坐在正廳。
「真是豈有此理!」一個青瓷茶碗被扔在地上,四裂開來,發出清脆的迸響聲。
張懷安扔完一個還尤覺得不解恨,想再扔第二個時,看了眼坐在上首的祁王,硬生生忍住了衝動。
祁王似乎沒被這刺耳聲音影響,端起自己手中的茶杯飲了一口茶。
「皇上竟然派東廠的人比我們早一步截住了那個老大夫,這其中肯定有隱匿!」
張懷安如何不氣,他查了這麼久,才查到這葉青竟然也是墨城的人,那他或許和蓮妃是舊識,所以才處處扶持。好不容易拿著畫像尋到了一點線索,竟然被秦衍截了胡。
「舅父說的是。」祁王淡然應了一聲。
雖說他只是十五六歲的少年,但氣質斐然,已經隱約帶著帝王霸氣。
張懷安復又說道:「哼,誰不知道當年蓮妃是因先帝貪其美色,從宮外擄回來的,早些年若不是有葉青那個老太監處處幫著,她的兒子有什麼資格身份能搶了你的位置,登上龍座。」
祁王不知在想些什麼,沒有回應,就在此時,李執從外頭匆忙地進來,手上是一本上了年份的老舊記簿,這束封一看便知是宮內傳出去的。
「下官參見王爺,大人。」
李執遞上手中的記簿,手勢還帶著幾分顫抖,「有人尋了下官的人,自稱一個已然過了世的老太醫的孫子,他開價萬兩,說是此本記錄了辛密之事,他父親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