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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她是真的不想說, 顧菀寧沒有再追問下去，默默幫她疊好衣物。

臨睡前，照例互換了晚安吻後, 於笙乖乖躺好。等寧寧關好燈回到被窩裡, 她又猛地坐起來, 著魔似的，掰過她的臉吻了上去。

濕|熱的唇舌在衣料的摩擦聲中糾纏不清，漆黑的夜裡，有煙花在眼前綻放。

顧菀寧一開始沒反應過來, 被她親得腦袋發懵，等反應過來，&ldo;強吻&rdo;她的人已經耗盡能量，慫成一團, 整個人鑽回被子裡了。

小魚很少這樣主動，顧菀寧躺著喘了會兒氣，扯了扯她的衣角：&ldo;想什麼呢?&rdo;

於笙發出鼾聲：&ldo;呼嚕‐‐&rdo;

&ldo;……&rdo;顧菀寧好笑地把她的腦袋從被子裡揪出來，&ldo;老夫老妻的了，你害羞什麼?&rdo;

於笙小聲嘟囔：&ldo;才不是老夫老妻……&rdo;

顧菀寧此時故作驚訝：&ldo;嗯?你不是睡了嗎?&rdo;

於笙：&ldo;……&rdo;

過分!

她裹著被子, 只露出半個腦袋，繼續裝死。

顧菀寧噗嗤一聲笑出來，用手給她順頭髮：&ldo;你說，怎麼不是老夫老妻了?&rdo;

&ldo;我們……又沒有……&rdo;於笙聲音越來越小，&ldo;沒有履行過夫妻義務。&rdo;

&ldo;噗‐‐&rdo;

顧菀寧一時沒忍住，又笑出聲。

夫妻義務這種詞……虧她想得出來。

感覺手底下的腦袋又要鑽回被窩，顧菀寧連忙拉住她：&ldo;那你說，我們應該什麼時候履行義務呢?&rdo;

於笙不吭聲了。

她不說話，顧菀寧有辦法讓她說話。一隻溫熱的手向下探去，碰到什麼地方，驚得於笙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黑夜裡，她的臉已經燒得通紅：&ldo;你……你摸哪兒呢!&rdo;

顧菀寧答得理所當然：&ldo;履行義務的地方啊。&rdo;

&ldo;……&rdo;於笙在這方面臉皮薄得幾乎不存在，抱著被子噌噌躲到牆角，怒斥道，&ldo;流氓!!&rdo;

空氣忽然安靜，正當於笙思考自己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分，剛準備道歉，旁邊的人忽然嘆了聲氣。

顧菀寧說：&ldo;於笙，你剛才親我的時候，我有很多想做的事。&rdo;

於笙呼吸一滯。

對方繼續說：&ldo;但我比你大很多歲，不能這樣稀里糊塗地佔你便宜。我希望……等你真的接受這件事，我們再去嘗試。在我看來，你還小，如果我主動，像是在強迫你、欺負你。&rdo;

空氣又一次安靜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於笙鬆開被子，小心翼翼地抓住寧寧的手。

她嘴張了又張，最後像蚊子似的小聲說：

&ldo;那……等忙完這陣，你欺負我……好不好?&rdo;

g市。

日月笙歌是松糖公司近幾年的重點培養物件，對首支發行單曲的v自然萬分重視，幕後總裁秦松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