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第1/3 頁)

這一番動作弄醒了g，他坐起來，看著眉頭緊皺的我，不禁也皺了皺眉：&ldo;大清早的，你幹嘛？&rdo;

&ldo;那批藥，出事了。我得去趟實驗室。&rdo;我邊找衣服邊說。

他走下床，到衣架邊，穿好衣服。

&ldo;都傷成這樣了，還有閒心管那批藥。真是個工作狂。傷好之前，哪都不許去！&rdo;

&ldo;g……&rdo;

&ldo;這是命令。同樣的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rdo;他是堅定的。&ldo;你現在連走路都困難，要怎麼往返於實驗室與辦公室之間？&rdo;

&ldo;我可以的，我已經好了。&rdo;

說著我掀開被子走下床，雙腿真的無力，險些癱倒下去，是他扶住了我。我掙脫他的手，自己邁開雙腿嘗試著走。&ldo;你看，我可以的。&rdo;

他皺了皺眉，披上那件黑風衣，&ldo;我送你。&rdo;

我沒有用手開啟車門，正值乾燥的時節，車門也許會帶靜電。或許是那天在我心裡留下的陰影吧，我變得很怕電。他伸手開啟車門，我坐進去。

保時捷內。

&ldo;實驗室真是養了一幫廢物。什麼事都要你親自過目，是時候清理一下了。&rdo;

我坐在副駕駛上閉目養神，沒有接他的話。我聽到衣料摩擦的聲音，他似乎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又轉過去。

&ldo;傷口復發了吧？&rdo;他雖這麼問，語氣中卻都是毫不在乎的感覺。

&ldo;沒有，就是有點累。&rdo;

雖說已經是第三天，但是我的大腦還是很混沌，思維凌亂。

&ldo;最多給你一上午的時間。要快。&rdo;

&ldo;嗯，我知道了。再說我也撐不了那麼久。&rdo;

&ldo;還有，你的傷勢，不能讓實驗室的那些傢伙看出來，原則上任何人都不行，這是組織的規定。&rdo;

&ldo;那你呢？你例外？&rdo;我笑笑。

他沒有接話。

&ldo;放心吧。這件事我相信組織是保密的，只要我不說，沒人會知道。&rdo;我繼續說。

說話間車已經開到了研究所樓下，我走進樓去。所幸，我的辦公室在一樓，不需費太多力。

我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我的助手已經等在那裡。他拿出一隻小白鼠，著實是我吃了一驚，前幾天還是成鼠的它縮小了。又一個特例出現了，當初為那個叫工藤新一的人向組織隱瞞實情，就知道這不是一件易事，從那以後的任何變小特例我都要想辦法遮掩過去，想到這裡我笑笑，上輩子一定是欠了你的，工藤，誰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會鬼使神差的改了他的資訊，為你做這些已經是註定的了。

他見我不說話，繼續補充道：&ldo;目前還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但是一百隻裡只有這一隻出現了這種現象。&rdo;他似乎有些猶豫，&ldo;要向上面報告嗎？&rdo;

&ldo;不，先不要。&rdo;我果斷決定將這件事壓制下來，以我之力，能控制多久是多久。

&ldo;還有誰知道這件事？&rdo;我繼續問。

&ldo;沒、沒了。就你和我。&rdo;他有些害怕。

看著他的樣子，我覺得有些可笑。組織中人人都是如此為求得生存空間而掙扎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恐懼和苦衷。也罷，我對他說&ldo;不許對第三個人說這件事，否則……&rdo;

未等我說完，他便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