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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徐姐時,手術已經成功完成。徐姐精神不算太好,但是看到詩情還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嘴硬:“詩情,我這叫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詩情撅撅嘴,“以後打算怎麼辦?將小三進行到底嗎?”
“你不愧是我姐妹,還真瞭解我。老紙不會叫徐志豪好過。他媽的過河拆橋,門都沒有。我要他雞犬不寧。”徐風華不甘心道。
詩情嘆了口氣,“你的目的達到了,徐志豪離婚了。我不明白我為什麼要替你淌這趟禍水,明明知道你這次不對,但是我知道,你是為了孩子。徐姐,出院以後,重新過日子。把天天要回來,踏實的給他個家。”
徐風華先是發愣,然後忽然大哭起來。“他離婚了?活該。嗚嗚嗚……”
詩情當她是喜極而泣,也沒有勸阻她。徐風華哭累了,便盯著天花板,有一絲荒涼的說:“我忽然發現我不知道明天該怎麼過了?”
詩情知道她一直為復仇而活,如今大仇得報,就有些漫無目的了。
病房門口,楚佑寒等了半個時辰,有些無賴了,便抽起煙來。一個護士走過來,一臉嚴肅,“先生,這兒不能抽菸。”
楚佑寒瞥了她一眼,看見她的胸牌上寫著官銜:護士長。佑寒從懷裡掏出一張百元幣遞給她:“給,罰款。”
護士長沒好氣的瞪著他,他一手交罰款一手逍遙自在的抽著煙,“楚大總裁有的是錢交罰款,可是錢買不來病人的健康,知道不?”
楚佑寒訕訕笑起來,“知道知道,我滅了就是。”可是護士長髮現他的煙都已經燃到菸屁股了,再沒任何價值。
狡猾的狐狸。
詩情出來的時候,看見護士長臉青黑,便知道楚佑寒惹禍了。詩情替天行道道:“佑寒,做錯事了,是不?”
“他抽菸!”護士長氣呼呼道。
詩情瞪著佑寒,佑寒趕緊賠笑:“不是已經滅了嗎?”很委屈的語氣。
從醫院出來,楚佑寒笑著跟還生氣的詩情說:“誰要娶了剛才那位護士長,準倒黴。”
詩情看著他,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婆了?
這時候墨寒帶著天天來了,看到墨寒,楚佑寒的眼睛都像看到金子樣。“兒子,好久不見,來,抱一個。”
墨寒抄著手看瘋子似的看著楚佑寒,他都十一歲了,他不會搞不清楚狀況吧?“所以說,戀愛中的人智商為零。”墨寒嘲笑他爹。
佑寒很糗的看著兒子,傻樂。詩情看到天天,倒有些驚喜。“天天,你爸爸不是說你離家出走了嗎?”
墨寒拍拍天天的腦袋,“是離家出走了,只是出走到我這兒來了。”
天天說:“我讓墨寒哥哥帶我來找媽媽。”
詩情牽著天天的手:“阿姨帶你去。”回頭警告兩父子,“別亂跑,在這兒等我。”
詩情一走,墨寒的臉色就酷斃了。佑寒討好他:“兒子,好久不見。”
墨寒不冷不熱的接過來說:“也不十分想念。”
佑寒乾咳兩聲,這個兒子從來都把他當仇人,見著他就仇大苦深的,佑寒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緩和這樣緊張的氣氛。還是人家墨寒有出息,“跟我媽又和好了?”
“什麼又和好了,我們一直很好。”佑寒不想兒子知道父母鬧矛盾,他是絕對寵膩兒子的家長。
“騙人去吧。多大的人了,吵吵鬧鬧有意思嗎?”墨寒說。
佑寒腦袋都快炸開了,他被自家兒子教訓,臉往哪兒擱啊?“不算吵架,只是一點誤會而已。”
“女人都喜歡婚禮,她要你就陪她玩一天唄,又少不了一個耳朵,你幹嘛不答應她?”墨寒才不理會他老子的臉都黑成包公了,兀自自顧自的教訓道。
“跟別的女人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