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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面前。

方鶴羽尖叫了一聲。

于慧慈的臉和身體完好無損，連身上的血液也都消失得乾乾淨淨，彷彿從來不曾從高樓上掉下來。

&ldo;你怎麼知道我沒死？&rdo;于慧慈說。他們注意到，剛才那一摔有個好處：她說話變得流利了。

&ldo;你死不了！&rdo;杜仲說。

&ldo;對，&rdo;于慧慈舉起手臂，低頭打量著自己，&ldo;血又從地上流到身體裡了，傷口自己合攏了‐‐但我為什麼死不了？&rdo;

&ldo;因為有那麼多人關注你！&rdo;杜仲同情地看著她，&ldo;你其實不是由夏春陽他們創造的，也不是由你自己創造的。&rdo;

&ldo;那是誰幹的？&rdo;王雪問。

&ldo;是他們。&rdo;杜仲隨手指了指遙遠的廣電大廈發光的圖示，&ldo;是那些關注你的人們，是他們給了你生命。&rdo;

&ldo;為什麼這麼說？&rdo;霍晨光不解地問。

&ldo;夏春陽他們創造的，只是一個虛擬的網路id，&rdo;杜仲說，&ldo;是網友們的關注，讓你這個虛擬的id獲得了生命，也是因為網友們強大的力量，因為他們需要亡靈花活著，因此真正的于慧慈就死了‐‐因為這種強大的力量，夏春陽和王玲的誓言也被實現了‐‐你說得對，這都不是你乾的，是那種力量乾的！&rdo;

&ldo;你說什麼？&rdo;誰也不明白他說的意思。

&ldo;你們不明白嗎？是這種力量殺死了他們！也是這種力量讓亡靈花一次又一次復活，只要這種力量還在，亡靈花就永遠不會死‐‐而亡靈花的存在本身又會加劇這種力量！&rdo;杜仲說。

&ldo;你說的到底是什麼力量？&rdo;王雪聽得糊塗了。

杜仲想了半天，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這個問題。

那是種什麼力量，他知道，卻不知道該如何定義。

是什麼力量讓夏春陽他們創造了亡靈花，就是什麼力量給了亡靈花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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