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第1/2 頁)

匆匆趕回學校，趕到男生宿舍的秘密寢室，杜仲聽他們說了汪月如的事情之後，點了點頭：&ldo;我猜到是這樣。&rdo;他指了指電腦螢幕讓蕭雪晴和王雪看。

螢幕上是一個沒有眼睛的美女，但絕對不是汪月如。

&ldo;又有誰的眼睛被奪走了？&rdo;王雪驚訝地問。

&ldo;這不是誰被奪走了眼睛，&rdo;杜仲說，&ldo;這是我們把安華之、童童和高雅蘭的身體各部分組合在一起形成的人，&rdo;他指了指眼睛部位，&ldo;本來打算拼湊出亡靈花的容貌，但汪月如的眼睛已經沒有了，沒辦法拼出個完整的‐‐你們能認出這是誰嗎？&rdo;

&ldo;我們又沒見過，怎麼認得出？&rdo;王雪脫口而出之後，才發現這個拼湊起來的女孩看起來的確有幾分面熟，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她努力回想，卻想不起那是個什麼樣的女孩。蕭雪晴也和她有同樣的感覺，盯著這張照片看著，感覺熟悉無比，但就是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這樣一個人。

&ldo;你們再看看這個。&rdo;杜仲觀察了她們兩分鐘，不動聲色地把螢幕切換到一個網頁。

這是亡靈花的私人資料網頁，在這個網頁上，寫著亡靈花的真實姓名和其他資料。王雪和蕭雪晴一看到亡靈花的名字，不約而同地經身子朝前傾過去，懷疑自己眼花看錯了，不到1秒鐘，兩人又抬起了身子，有些發呆地互相看看，又看了看杜仲。

&ldo;怎麼會是她？&rdo;蕭雪晴喃喃道，&ldo;不過，也早該想到，應該就是她。&rdo;

&ldo;是啊，早該想到，&rdo;杜仲說，&ldo;世界上哪裡會有鬼啊。&rdo;

&ldo;我們找她去！&rdo;王雪回過神來就要往外沖，被霍晨光拽了回來：&ldo;我們已經找過了，她不在。&rdo;

&ldo;啊？&rdo;王雪和蕭雪晴都愣住了，只有易凌雲不明所以地看著他們：&ldo;你們找過她？但她並不存在啊。&rdo;

&ldo;她存在。&rdo;杜仲說，&ldo;她是我們的同學。&rdo;

&ldo;啊？&rdo;易凌雲也呆住了，&ldo;但這，這只是我們隨手寫的一個名字…&rdo;

&ldo;是嗎？&rdo;杜仲搖了搖頭，&ldo;我剛才打電話去北隅九中問過了，他們學校的初中部原來的確有一個名叫于慧慈的女生，但那女生在上高中之前就死了‐‐你們知道她是在什麼時候死的嗎？&rdo;

&ldo;什麼時候？&rdo;王雪問。

&ldo;9月1日。&rdo;杜仲說，&ldo;據說她是在學校的樓梯上滾下來摔死的，我問過了，那是一樓的樓梯，總共11級階梯。&rdo;

&ldo;這怎麼能摔死人？&rdo;易凌雲無法置信地道，&ldo;這個人不應該存在，于慧慈這個名字是我們幾個人隨便想出來的，怎麼可能真的有這麼個人存在？&rdo;

但于慧慈的確存在。

于慧慈就是亡靈花。在看到這個名字後的第一眼，杜仲的腦子便自動將一切串聯起來‐‐9月1日之前，關於亡靈花的一切都是虛擬的，連亡靈花的力量也是虛擬的。9月1日這天，在亡靈花身上發生了一件事：她在網路上擁有了自己的照片。在此之前，她僅僅是個網路符號，擁有了照片之後，她便擁有了對應的形象，杜仲分析，就是這個對應的形象，讓她具有了某種力量。由於她的行動必須服從網路上的指令，而指令中並沒有要求她去殺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