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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管怎樣，我總算找到這裡來了，&rdo;易凌雲說完之後，彷彿鬆了一口氣，&ldo;你現在知道這一切了，你沒有發過毒誓，可以把這一切都告訴別人！&rdo;

杜仲點了點頭。

王雪和霍晨光也跟著點了點頭。

杜仲腦子裡已經依稀有了事情的大致輪廓，但還有一件事他沒想明白。

&ldo;我不知道。&rdo;易凌雲搖了搖頭。

&ldo;這一點是我現在最想不明白的。&rdo;杜仲說，&ldo;其他的事情，基本上都符合你所說的情況‐‐亡靈花是你們創造出來的，雖然它的力量後來出乎你們的意料，但實際上，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依照你們的指揮，無論是周旭文還是王建，包括你和夏春陽、姚華，還有那場黑雪，所有這些事情，都符合你們對她的設定，也就是說：只要有人坐沙發，或者傳送站內訊息，她就會滿足要求。汪月如的眼睛之所以消失，也是因為王玲發了帖子說亡靈花將會露出自己身體的部分，而這些身體的部分本來就是屬於別人的，她只能從別人那裡奪過來，所以，在汪月如的眼睛消失的同時，亡靈花就露出了眼睛‐‐從這些來看，亡靈花其實是很好控制的，只要斷絕她的網路上資訊，她就不會傷害別人‐‐前段時間，江平他們一直沒有讓亡靈花出現在網路上，不是再也沒有人遇害了嗎？我不明白的是王玲‐‐她怎麼會扭曲致死呢？她當然不會讓亡靈花害自己，但假如是這樣，亡靈花又如何能傷害到她？&rdo;

&ldo;這個我倒覺得很好理解，&rdo;王雪說，&ldo;她只要給亡靈花傳送一條站內訊息，說自己想要扭曲成那樣不就行了？反正傳送訊息的也是她，代替亡靈花接收訊息的也是她，方便得很。&rdo;

&ldo;這麼說當然沒錯，&rdo;霍晨光遲疑著道，&ldo;但她怎麼可能會傳送這樣一條訊息讓自己死呢？&rdo;

幾個人議論了半天，沒有結果。最後易凌雲一拍腦門道：&ldo;對了，你們可以直接看亡靈花的站內訊息啊！&rdo;他報出一串密碼，霍晨光快速輸入&ldo;亡靈花&rdo;的登入名，隨後輸入密碼，便進入了亡靈花的個人資料介面。他開啟訊息那一欄，翻了翻，抬頭問道：&ldo;王玲的網名是什麼？&rdo;

&ldo;萬眾矚目。&rdo;易凌雲說。這個網名讓大家都聳了聳肩膀‐‐如果王玲真的那麼渴望萬眾矚目，那麼她的確做到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曾經後悔過這樣的選擇？

&ldo;找到了！&rdo;霍晨光說。

在傳送給亡靈花的眾多資訊中，的確有一條資訊來自&ldo;萬眾矚目&rdo;這個網名：&ldo;今晚，當我以亡靈花的身份在臺上跳舞時，請你保證我能夠跳出亡靈花的舞蹈來。&rdo;這條帖子在兩秒鐘後得到了回覆：&ldo;好的。&rdo;

&ldo;看，她果然發了訊息。&rdo;王雪說，&ldo;其實想想就能明白，如果單靠王玲自己的力量，就算她想把自己扭死，也做不到那種程度。&rdo;

&ldo;但她怎麼會死呢？&rdo;蕭雪晴不解地道，&ldo;她並沒有要求亡靈花殺死自己啊。&rdo;

&ldo;我想，這其實也很簡單。&rdo;杜仲說，&ldo;她雖然沒有要求亡靈花殺死自己，但也沒有要求亡靈花不要殺死自己‐‐遵照她的指示，亡靈花將她的身體扭曲到超出人類所能承受的極限，正常人受到這樣的扭曲，只有死路一條，亡靈花，也許並不考慮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