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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曄一本正經地說：「沒，先拿給你試一下。」

合著我是小白鼠唄！

虞渢青筋直跳：「額老哥，我對我的身體非常有信心，以後一定能讓我的另一半生個活蹦亂跳的娃，還能生好幾個」

虞曄把試管往前推了推，推到虞渢面前：」給。「

老哥，你有沒有聽我講話啊！

虞渢：「可我還沒到易感期呢，要不等我到了你再給我喝？」

虞曄抿著嘴，頭微微低了下去，劉海遮住他的眼睛，顯得有些陰霾。

虞渢最受不了他這樣：「喝！喝喝喝！」

天吶，這是什麼可怕的味道，液體劃過射尖流到舌根，好像喝了一大口發嗖的至少過期十年的牛奶混合爛了的芒果，又酸又苦又幹又澀。

虞曄觀察著虞渢的表情，在他忍不住快要吐出來時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唔！」

藥液順著咽喉滑了下去。

他喝下去了！

虞渢直想哭。

虞曄點點頭，在本子上寫著什麼：「看來鹽腥加多了味道確實難以令人接受。」他在本子上調整了計量。

確實？虞渢欲哭無淚，你知道不能接受你還給我喝！是親哥嗎！

虞曄轉過來看著他，那看似稀鬆平常的眼神讓虞渢感覺到了不安。

虞曄：」小渢，等一下我改完你再嘗嘗。「

是親哥。

不能再這樣了，虞渢決定奮起反抗，他一定要向萬惡的剝削者抗議，堅決維護自己的存在價值和意義，絕不是做一隻小白鼠！

晚上，虞渢趴在床上看課本，隱隱聽見樓道傳來腳步聲，他隨手把課本一扔從窗戶跳了下去。

二樓，不算高，對alpha來說輕而易舉。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嘛我！」

虞渢可不敢和虞曄叫囂，自從虞曄幾年前出了車禍，腺體損壞，身體越來越差，這樣的他根本進不了部隊，只好去做了自己的第二志願去研究藥物，虞父虞母是又心疼又寵他，虞渢真要奮起反抗，恐怕第一個被爸媽揍的就是他自己。

在外面晃一會兒，老哥應該就是走了吧

繁星點點，好像是個不錯的晚上。

漫步在家附近的小路上，虞渢走得瀟灑，想順便裝個比吹口哨，奈何不會吹，撅起嘴吹起亞哨來。

空氣中飄散著似有若無的檸檬味，問得虞渢有點饞，他挺喜歡檸檬的，清新，不想他自己的資訊素，他的資訊素味道是他不願提起的痛。

編號x1219，類似於甜牛奶味，對，他一個人雙s級alpha，資訊素居然是牛奶味！難以啟齒！

虞渢嘆了口氣。

走著走著，檸檬味越來越重，還有一股難以形容的燻烤的泥土氣息和噴湧的火山混合硫酸的味道。

是誰的資訊素外洩了嗎？

不對啊，他從來沒聞過這種氣味，也沒見書上提起過有這種味道的資訊素！

虞渢充滿了好奇，循著味道，走到了一個巷子裡。

漆黑的巷子，月光透不進的深處，一個黑色衣服的人趴倒在地上。

虞渢朝那個人走過去：「兄弟，你沒事吧？」

巷子裡和外面像是兩個世界，虞渢感覺自己好像身處在一個巨大的火焰山裡，酷熱的暴虐的氣息在裡頭肆意狂卷，耳邊好像還傳來發怒的大海翻騰呼嘯的聲音。

越靠近地上那個人，虞渢越難受，不過不是同性別之間劍拔弩張的難受，是想被困在火山底下炙烤般的難受，渾身zao&熱外加雙腿發軟，汗水簌簌地往下掉。

這人是個alpha？

不對啊，我好歹也是個雙s級alpha，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