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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這不是他愛的劍瀟!不是那個靦腆易羞的劍瀟!
劍瀟回答的一臉無辜,“我只是想找個女人而已。”忽然湊近鼻尖抵著他的鼻尖曖昧低語,“戎歌,你不知道我看到你也有流鼻血的衝動,可君子一言怎麼能反悔?只能找個女人消消火。你定會成全吧?否則哪日我真的對你把持不住瞭如何是好?”
什麼叫作繭自縛?什麼叫挖坑自埋?蕭戎歌覺得此時自己就是作繭自縛、挖坑自埋!他一時的懦弱竟斬斷了擁有劍瀟的機會!
這時嬴洛已不請自進,“你們倆靠那麼近在說什麼呢?”
劍瀟遠遠離開蕭戎歌,溫和一笑,“兩個大男人能聊什麼話。”
“哦?瞧你們說的很有興味呢!”嬴洛笑了笑便熟絡的在桌前坐了下來,“說是邀我把酒夜話,酒何在啊?”言罷便有小二送來了酒菜,幾壺酒,幾碟小菜,兩個杯子兩雙碗筷,顯然沒有為蕭戎歌準備,他心裡一陣氣悶劍瀟已邀嬴洛坐下,她聳了聳鼻子,“哪裡來的血腥味?”
劍瀟用下鄂示了示蕭戎歌,略不經心的道:“最近火氣大,流了點鼻血。”
嬴洛熱心的道:“我這裡有個下火的土方,寫下來讓小二哥弄來給兄臺喝了,去火絕對神速。”說著欲拿筆劍瀟抬手按住她的肩膀,眼光冷嘲的掃向蕭戎歌,“何必勞你費心,他有更好的方法消火,不需湯不需藥。”
嬴洛行為豪爽心思卻很單純,“是什麼方法說來聽聽?”
蕭戎歌一再被忽視竟起破壞的心思,欲順著他的話題嚇跑嬴洛,劍瀟先抵住他的話,眉眼一挑湊近嬴洛,聲音低低如訴,“洛兒,改日我教你如何?”
既然當著他的面勾引別的女人!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蕭戎歌一時失去了理智,怒聲嘶吼,“何必改日?她不是替你生孩子的最好人選嗎?今晚就開始啊?”
劍瀟沒想到他竟將這話也說了出來,他只是喜歡嬴洛的灑脫自許,像喜歡白薇一樣的喜歡,並沒有別的企圖,那樣說也只是想氣氣蕭戎歌,被他說破嬴洛該多傷心?
他慚愧的欲解釋,沒想到嬴洛竟驚喜的笑起來,“原來你是想讓我替你生孩子麼?這倒是個不錯的想法,你我郎才女貌,生出來的孩子一定也是個驚才絕豔的人物。”
蕭戎歌只氣得吐血,劍瀟鬆了口氣轉向他,“多謝閣主推波助瀾,還請移步為我們留下空間。”
蕭戎歌摔袖而去,劍瀟只看著他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才轉過身來,嬴洛坐於桌側自斟自飲,悠然長吟,“世人尋愛,刀口舔蜜,初嘗滋味,已然割舌……”
劍瀟一時呆住,他和蕭戎歌就像兩把有磁性的劍,遠離時,相互吸引;靠近時,相互刺殺。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嬴洛已將一壺酒都喝完了,他走至她身前,重重的一施禮,“歉!”嬴洛略不經意的揮揮手,“江湖兒女何必拘了那些去?來來來,你我喝酒喝酒!”
劍瀟也不用酒觴傾壺便倒,酒水傾江傾海的倒下來痛快淋漓,嬴洛笑了,“哈哈,常聞劍公子酒量比氣量豪爽,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也!”
一壺酒飲完劍瀟才低下頭,深呼了一口氣濁酒撲面,“劍瀟行走江湖這麼多載從未見女子有你這般豪爽胸懷、灑脫氣度,今日得見實在幸甚,人生此至,當浮一大白。”言罷又是一陣痛飲。
贏洛大笑也扔了酒杯,傾壺倒來,“哈哈,今日不醉便對不起你這一番言語了!”
二人對飲長歌,飲至酣處劍瀟忽然覺得身上升起一陣燥熱,接著四肢百骸都似燒了起來。這種感覺七年來時時折磨著他,是雲、雨引發作了,蕭戎歌真的去找女人消火了呢!劍瀟唇角一勾,譏嘲陰恨一笑,酒水再次傾江傾海的倒來。
嬴洛已是半醉卻細心的發現他的不適,“你怎麼了?”伸手一觸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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