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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職的單位,不分尊卑地指責我的上司,害得我被炒魷魚。
我是個優柔寡斷的人,雖然很早就想狠狠地揍他一頓,但我清楚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一直在彷徨。我曾在夢裡無數次地找他決鬥,每次搏鬥我總能把他打得遍體鱗傷奄奄一息,經過無數次的心理鬥爭我終於下定決心跟他兄弟鬩牆,但幾經嘗試後發現原來現實與夢境往往剛好相反。我們之間的最後一場決鬥應該算是我一生中最光輝的一場決鬥,那場驚天動地的決鬥是在一個沉鬱的環境中如此進行的:在對決的前半段我們就默默地對峙著,相互冷眼了很久很久,終於我再也受不了內心的折磨,破口大罵並惡狠狠地用右手打了他一耳光,他也立馬惡狠狠地用左手回敬了我一計,我於是又摑了回去,他也回敬了過來……我們就這樣傻傻地打了約莫一個時辰,我們的半邊臉都腫得通紅。
又是良久的沉默,良久的深思之後,他終於又首先開了口。他對我說:“你給我小心點,別讓我再看見你,以後看見一次就打一次。”經過這次對決後,我發現原來我們的水平其實不相上下,我想他大概也是對我有所顧忌吧,於是我鼓足勇氣聲色俱厲地對他說:“你也給我小心點,別讓我再夢見你,以後夢見一次就打一次。”我終於悲憤地離開了生活了幾十年的故鄉,離開了一起相處了幾十年的父母,其實我所悲憤的只是我的這個孿生兄弟,我躲避的也只是這個孿生兄弟,我終於下定決心與他割席斷義了。
許多年後,我回到故鄉祭祖,回到當年的生活過廬堂,見到蒼老的父母,卻見不到當年的那個孿生兄弟,我問我的父母關於那個令我討厭的孿生兄弟的近況,兩位健忘的老人居然一臉迷惘地相互詢問:“我們還有一個兒子麼?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啊?”後來我在祠堂翻閱族譜的時候偶然發現在我父母的名下居然只有我一個獨子,也不知道我那令人討厭的孿生兄弟又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居然連族譜都要將他除名,美滿順遂的生活環境足以洗去當年的怨氣,此時此刻我反而開始對我那可憐的孿生兄弟充滿了無限的同情。
後記:為增加文章的涉及面,我翻出了自己以及身邊朋友的一些陳年往事,我們之中有過讓朋友陷害出賣的和陷害出賣過朋友的,有過誤入歧途的,有過產生惡的思想卻做了善的行為的,也有剛好相反的。每個人都會有不太光彩的過去,幼年的乾的傻事不足以留為案底,卻可以作為茶前飯後的談資,作為經驗教訓。大概人都會這樣,當與自己的不良行為性情不良嗜好習慣訣別良久後再回過去審視當初的自己,會發現那個“孿生兄弟”的可憐。
說劍
劍這種東西很早就想擁有,年輕時候看過一些武俠劇,見裡面的那些俠士都有佩劍,於是也很想能夠擁有一把,但我家既不是“武學世家”,父母自不會讓我在那個年代去碰觸劍這種東西,其實像我父母,大概至今也還沒碰過劍,所以雖然在我幼小的心靈中對劍充滿著神往,卻始終只能算是個想法。
許多年後,我在一位離退休的親戚家首次接觸到了真正意義上的劍,一把尚未開鋒的龍泉寶劍,老親戚曾經是法院的院長,離退休時政府送給他很多東西,其中包括那把劍。他一直把劍掛在床頭,說那是自己幾十年來所有功績的象徵,他把劍看得那麼重要,我自然沒能開口討要,僅僅是拔劍出鞘,把弄了一番,又有些不捨地還劍入鞘,掛了回去。再後來我在一位朋友家也看到了一把劍,但大概是他家溼氣太重而他家人又疏於護理,所以整把劍鏽跡斑斑,看得令人惋惜。
離故鄉不遠的龍泉自來就是劍的故鄉,幼年聽著老者講故事,其中就有不少關於龍泉寶劍的傳說,雖然一直很想擁有一把寶劍,卻終究沒有去過龍泉。其實在中國的幾千年歷史有無數關於劍的故事,大到更朝換代小到跋山涉水都離不開劍。在古代劍是最鋒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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