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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喜歡就好,想姑娘素日裡深宅大院的,難免寂寞,就讓這小鳥兒陪著姑娘,圖個樂兒也好。”
明皓假作長嘆,“哎,這下本公子可清淨了,月兒這張厲害嘴,天天對著這八哥兒使就好了。”逗得月兒舉手捶她。
晌午時分,幾位公子姑娘同用了午膳。程恩弄了山餚野蔌,雜然前陳,又並清洌泉釀之酒佐餐,雖不甚奢華豐盛,但野菜野味,更覺新鮮。飯後,眾人吃著山間瓜果閒談。
明俊道:“明賢弟,為兄有個不情之請。”
明皓應道:“程兄但說無妨。”
明俊爽朗道來:“賢弟看我這山莊還湊合吧。”
明皓讚道:“山莊如此美景,令人如臨仙境。”
“呵呵,賢弟抬舉了,只是現在還沒個名字,為兄也想不出合意的,煩勞賢弟替咱命個名,又聽聞賢弟書法頗有造詣,賜個墨寶如何?”
明皓自謙,“小弟才疏學淺,既無功名,也無名氣,怕辱沒了您。”
宗銘接茬道:“唉,阿皓不必客氣,你的才學滿京城誰不知的。三歲背詩,六歲寫文,神通的很。”
明俊更加讚歎,不依不饒。
明皓無招,只得應下,眼神轉了轉,有了靈感,“前朝大文豪,歐陽修之名篇《醉翁亭記》中有一句,我甚喜愛,曰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山水之樂,得之心而寓之酒也。不妨就叫寓酒山莊,如何?”
程明俊拍手稱讚,“好,寓酒山莊,用名句謂之雅,以酒為名又是俗,再好不過。”
他當即命人抬了書案,取了文房四寶,鋪上大張宣紙,炎兒給研了磨,月兒選了大楷狼毫,曉凡壓上鎮紙,明皓扶袖慷慨激昂,一氣呵成寫就四個大字,“寓酒山莊”,字型大氣,筆跡鏗鏘有力,鋒稜峻峭,深得明俊喜愛。
明皓嘆道:“可惜爹爹只放了我三天假,算來明日便得返家。不能和兄長聚,實在遺憾。”
宗銘道:“阿皓也不必遺憾,今次即認得了門,以後抽空常來。”
明俊不禁留戀明皓,更何況如今又有了月兒牽腸掛肚,縱使百般不捨,也沒辦法。
明皓道:“八月十五是我的生辰,屆時請兄賞光,到我儲鳳閣作客慶生。”
明俊大喜,“甚好甚好,我定去的,”眼睛偷瞥了月兒,月兒也還了個眼神兒,其中情愫不言而喻。
當晚少不得又痛飲一場,翌日清晨,程明俊親自送了十里地還不捨回去。
曉凡與明皓同坐白馬之上,看著明俊與月兒一人一馬,並肩騎著,晃晃蕩蕩的一點不急著走。
曉凡笑道:“再送就要送到家了。”
宗銘更嘴壞,“我看,乾脆也別送了,讓哥把月兒領回山莊,直接拜了堂得了。”
這話臊得明俊古銅色的臉上都透出了紅,明月罵宗銘一張爛嘴。
漸行漸遠到了絕情湖畔,明俊便告了辭,月兒對著意中人的背影望眼欲穿,炎兒從車中探出頭來,喚她上車,姐妹好說話兒。
自昨天,葉曉凡就一直想不通:如果南溟人管宋代稱為前朝,那南溟又是什麼朝代?中國古代歷史的固有順序為什麼會被打亂?現在所處的四分天下的時期在歷史中怎不見記載……滿腦子的疑惑,想的頭大。
百思不得其解之時,突然白馬一驚,七八個蒙面黑衣人自樹林中跳下,各個橫著刀,擺開陣勢。
明皓等人皆驚,不想光天化日之下,京畿之地竟有此等猖獗搶匪。
明府隨侍的僕從正了正氣色,喊道:“你們也不打聽打聽這是哪家府上的人!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
黑衣人的頭目開口問道:“可是京城明府的公子,明皓?”
明皓不想這些人竟衝著自己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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